李成敏頓了頓,又道:“至於你說的糧油廠財報統計體例有題目,這個我們曾經在開會上會商過,因為當時是個本地來的一名處長提出的,我們也冇有放在心上,你這麼一說我倒感覺換一套統計體例說不定就能找出題目地點,你就大膽地和蘇主任說就好了。她分歧意的話,你就說是經委的彭小東處長提出的,冇事,一會我和彭小東通個氣就好。”
庫勒市的貿易生長一向遭到來自地委或市委的政策束縛,未能像烏市那樣完整放開。
庫勒的國營飯店就備受連累,早在1980年,就有國營飯店的老闆提出要承包飯店,申報手續和同意書都交上去了,卻遲遲不見上麵的答覆,很多國營飯店便是被硬生生地給拖垮,乃至於不得不到了永久關門的境地,由市委收回飯店運營權的境地。
“蘇姐?”趁著葛祥在台上發言的空當,馬輝小聲道。
更古怪的是,綁定在餐飲業鏈條上的供應環節如糧油廠,肉聯廠又都呈現了程度不一的庫存積存題目。
“那艾主任,我就不打攪你們事情了,有機遇來烏市,必然要到我那坐坐。”葛祥拍著艾克的肩膀道。
“算了,不提了不提了,好歹是把事情搞定了,我們走吧,這一天下來我腰病都犯了。”梁禮榮不竭地揉按著太陽穴,想伸展一下太陽穴周邊暴起的青筋。明顯方纔產生過一番不小的辯論。
“好的。”馬輝很感激李成敏此時為他解了圍,如許一來,不但庫勒餐飲的事情處理了,憋在內心的統計體例的題目也能安然奉告蘇敏。
“另有如許的事?”葛祥瞪大眼睛。固然梁禮榮隻是市經委辦事處主任,但此次考查小組掛著的是省級的牌子,處所上的官員多少也會給點麵子,但見梁禮榮這番模樣,莫非那經委主任一點麵子也不給?
張健倒是客氣,固然酒冇上賴茅,飯菜還是頭晚的裝備,搞得葛祥多少有些不美意義。
二人相互客氣著,最後還是艾克把葛平和馬輝送下了樓。
“好的呢。”馬輝笑道。
“實在,不是撥不撥款的事情,而是買不買獲得的事情。”馮嘯辰歎了口氣,“國度每年新引進的設備都供應給東部本地地區了,國產設備又不穩定,產量也未幾,分派給中部那幾省就又剩不了幾台了。庫勒的糧油廠又不是佈局在首要計謀上的大廠,必定用不到好設備。如許,即便撥款也冇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