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嚇壞了,鄰居張嬸過來看了看,說我這能夠是中了邪,為甚麼不去縣裡找吳先生給看看。
“先留下住一晚我看看吧!”
等我醒過來,已經躺在家裡了。
第二天一起來,吳先生奉告我,我爹媽連夜跑了,把我甩給他了。
我盯著他口袋,嚥了口唾沫:“你如果給我糖我就去。”
我挺想爹媽的,我不曉得他們為甚麼要丟下我。厥後我也開端翻看吳先生的算命書,想算算啟事。這些書都是那種用線訂著的,羊毫寫的繁體字。開端似懂非懂,練了那種打坐以後,就大抵能瞭解一些了。
我爹五尺高的男人,當下就給他跪下了,跪了三個小時,吳先生歎了口氣。
吳先生伸手在我身上拍打了一陣,他的手就跟烙鐵似的,拍到哪兒,哪兒發燙。我身上長出來的毛漸漸退歸去了,頭也不疼了。
我從小是個吃貨,屬於那種給一塊糖就跟人叫爸爸的饞孩子。為這事爹媽冇少打我,可我就是改不過來。
“叔!你找我啥事啊?”我憨憨的問他,眼睛一個勁的盯著他的口袋,估摸著那邊麵另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