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會彈鋼琴？”小瑞有些驚奇。

“唐阿姨，小瑞，拜拜！”夢瑤懂事地說。

唐媽和夢瑤媽媽看到這兩個孩子玩得這麼高興，相視一笑。

“哦”，唐媽心中猜出了幾分，但不說穿，隻是說：“小瑞想學，媽媽教你。”

“小瑞不但學習成績好並且心腸也好，真是好孩子，值得我親身來一趟。”沈先生樂嗬嗬地說道。

“小瑞，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改天再來玩吧。”唐媽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扶起坐在地上的小瑞。

現在想起第一次去她家時的景象，小瑞還是感覺影象猶新。

“沈叔叔，夢……瑤，再見。”小瑞還是低著頭不敢直視夢瑤，但總算是說出了口。

唐媽衝夢瑤說聲再見，隨後牽著小瑞的手，走出房間，夢瑤媽媽將他們送到門口，然後歸去了。

“好啊，我也正想看看呢。”小瑞答道，說完笑了起來。

“我才學了兩年，彈得不太好。”夢瑤聽到他終究開口說話，內心的羞怯也退去了幾分，隨即說道。

“你彈吧，我在中間看著就好。”小瑞聽到她的聲音，表情刹時安靜了很多，聲音總算不再那麼顫抖。

“是啊，不過好久冇彈了，不曉得還記很多少。”唐媽說完，彷彿想到了甚麼舊事。

“對不起。”還是小瑞先開口，他低聲說道。

小瑞墮入了遐想：他和夢瑤並肩彈著鋼琴，那動聽的旋律在耳邊久久迴盪……

“感謝你。”小瑞說道。

彈完一首曲子，夢瑤將手放了下來，小瑞的手恰好就在椅子上放著，她的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兩人都是一驚，都轉過臉去看對方，小瑞第一次和夢瑤直視，想躲開，但是身材不聽使喚，隻好呆呆地直視她的臉，陽光下，齊額的劉海兒黑亮黑亮的，長長的睫毛下那一雙大眼睛真的就像是有淨水在內裡活動，翹翹的鼻子是那麼小巧敬愛，櫻桃小嘴因為驚奇微微伸開，皓齒微露，小瑞多但願時候就停在這一刻，讓他如許看著她直到永久，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十全十美、純粹得空的女神，讓他冇法呼吸，冇法健忘。夢瑤也是第一次和他這麼近間隔的麵劈麵，陽光下，隻見他根根直立的白髮每一根都清清楚楚，閃著亮光，整張臉棱角清楚，透出幾分硬氣，濃眉大眼，目光炯炯，微微翹起的鼻子顯得有些桀驁不馴，嘴唇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