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對存亡看的很淡,活一天賺一天,多殺一個賺一個。
白磷彈……
“但是一樣會驚駭被我們殺掉。”
我冇有在土耳其耐久逗留,想儘體例又去了敘利亞,冇有老邁他們,路程顯得非常艱钜,但混做災黎一起流竄竟然也可行。
能夠是上天垂憐,我在這裡一向兼職充當著采購員,補給並不是常常需求增加,但在我被派去增加補給時,我都冇有來得及返來,就傳聞之前的那處據點,被白磷彈摧毀了。
現在還和我在一起用飯的女人,從我來這裡的十個,變成了六個。
“我想問你們一個題目。”我又做完了一天的記錄,在吃晚餐的時候,我們風俗一邊談天一邊吃。
我再打仗到那些庫爾德人,他們如許奉告我的,曉得的也是那些戰死兵士的英勇事蹟和名字,殺過多少IS,他們本人多少歲,甚麼時候死的,冇有人記得。
我痛苦的坐起來,抱著本身的心窩,將頭抵在地上,蜷成一團,可我就是冇法壓服本身,不再停止如許的自我折磨,不再對季天青停止如此的折磨。
可我一想到電話那邊念姊的哭聲,我本來已經硬化的心就又會硬起來,不管如何,禁止我救念姊,我都不能諒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