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
“你說甚麼?奧巴汗你把你剛纔講的話,再給本大汗說一遍!”
冇等奧巴汗哭訴完,努爾哈赤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語,立即從上麵的箱子裡,拿出一個個奧巴汗用來邀功的明軍頭顱,對著顫顫巍巍的奧巴汗砸了疇昔。
聽到奧巴汗的話,拖著衰弱的身材,努爾哈赤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瞪大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上麵奧巴,用著不成置信的語氣大聲的吼怒道。
在大堂的最前麵,他們滿洲在遼東最大的仇敵熊廷弼,現在正被綁在柱子上,等候他的將會是淩遲正法。
固然矢口否定,可努爾哈赤的神采倒是誠篤的。他推開依偎在身上的阿巴亥,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翻開窗戶看向了內裡。
暗淡的房間,彷彿老了十歲的努爾哈赤依偎在本身最敬愛的女人——阿巴亥的身上,收回來極其沉悶的哭聲。
在那邊他的大兒子還冇有被明軍斬去頭顱,在那邊他的十四子仍然還依偎在他的身邊。在那邊,這位野心勃勃的大金汗王已經攻占了瀋陽,正坐在熊蠻子的總督府上,坐在李成梁曾經批示本身的位置上,接管著蒙古各個部落的朝拜。
不是不想起,而是因為努爾哈赤已經發覺到了本身身材有些衰弱。就連此次出征,也實在是迫不得已。海內的衝突,努爾哈赤冇有甚麼好的體例化解,他隻要通過戰役,通過戰役進一步培養年幼的多爾袞,進一步穩固他的職位。
夜已經深了,汗王宮內裡勞累了一天的大臣和貝勒們,也已經開端陸連續續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