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耷拉著腦袋,麵對如許一個生性多疑的父親,他任何的辯白都會是有力的。當年他也恰是操縱了本身父親生性多疑的脾氣特性,奇妙的整死了本身的大哥。隻是現在顛末十幾年的飄零,這運氣的迴旋鏢再次擊中了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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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爾哈赤的一紙召令之下,熱熱烈鬨的會場再次墮入了死普通的沉寂當中。對於在場絕大多數人來講,此次變動對本身底子也冇有任何影響。但此次變動,卻也給那些在滿洲政權世子當中的人,通報出了極強的信號。俄然得寵的皇太極,以及強勢崛起的多爾袞三兄弟,另有那萬年穩定,在八旗中權勢排行第二的代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皇太極千萬冇想到本身的父汗拿來製裁本身的,並不是本身一向視為獨一敵手的代善。不管如何如本春秋隻要十一歲的多爾袞,竟然會是本身父親苦苦運營對抗本身的手腕。
固然早在天命五年代善的太子名號被努爾哈赤完整廢黜以後。努爾哈赤為了保持本身的權力穩定,一口氣將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德格類,嶽托,濟爾哈朗,阿濟格,多鐸,多爾袞全數立為了貝勒。年僅八歲的多爾袞也正式開端踏入了措置國事朝政的餬口當中。
寢室內裡,皇太極拖著肥胖的身子,縱情的在娜木鐘的身上宣泄出本身的統統不滿。現在他也隻要這一種體例能夠宣泄本身統統的不滿情感。為了後金出世入死二十餘年,到頭來本身還是被逐步的邊沿化。冇了手底下的滿洲精銳兵士,僅僅依托娜木鐘的陪嫁,僅僅依托科爾沁的馬隊。先不說這些人的虔誠題目,就算這些人全數都支撐本身,可輕馬隊為主的蒙古馬隊,又如何能夠在遼東的山林內裡克服滿洲的步軍!
“唉,四貝勒漢人不是講究甚麼休咎相依嗎?福和禍不老是存在一起的?有的時候看起來是禍事,可對我們來講何嘗又不是功德呢?現在您喪失了八旗軍權,便是臨時退出了滿洲政壇的核心。那眼下代善為了安定本身的職位,他會將鋒芒放在誰的身上?”
皇太極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肝火,大聲的吼怒道。
“父汗千算萬算,少算了一點。他竟然把你這寶貝交給了我!有了你可比的上有十個牛錄。娜木鐘,來讓本貝勒好好的嘉獎嘉獎你!”
娜木鐘悄悄的擦拭著皇太極額頭上的汗水,抱著本身這個新的男人,一臉嬌嗔的說道。
滿洲下一任大汗究竟是誰,這但是最值得這一群朝臣們思慮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