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天子出征這件事阻難重重,但是也並不是完整冇有體例。而獨一的體例就是黃立極說說,佩服文官,隻要統統文官同意這件事纔好辦!
朱由校天然是重視到了他們四人,他們四人的設法天然是瞞不住朱由校。他們也不想如許,但是他們不得不如許。
身為內閣首輔的黃立極,固然在汗青上是一個大名鼎鼎的騎牆派,是所謂靠著“魏忠賢同親”才得以出任內閣大學士的“奸臣”。但是現在他也必須擔當起他身為“文官第一人”的任務,抬開端對著朱由校說道。
“如何,你們也是這個意義嗎?也是要陪著黃大人跪死在這大殿上嗎?”
看著朱由校果斷的模樣,上麵跪著的四位內閣大學士卻冇有一小我站了起來。固然他們都是朱由校一手汲引發來的,獨一一個清流韓爌現在早就到了山西。但在如許的“大是大非”麵前,幾人現在也在乎不得天子的意義,隻能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