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的手機屏保是一個鉛筆劃,畫上是一個男人脫了普通襯衫的行動,後背上的傷疤非常較著,如果秦嘯冇記錯的話,剛纔傅謹言脫衣服的時候,這傷……位置應當是一樣的吧……
“你說我是不是該再去開一個房間!要不然夾在你和傅謹言中間是不是不太好?”
傅謹言看著竄進浴室的秦嘯,臉上有些驚奇。
“傅謹言,你再鬨我活力了!”
秦尤聽著傅謹言身後敏捷紅起來的一個巴掌印,更加心虛了,伸手在傅謹言的後背上點了兩下,這後背上滿是疤,之前被他爺爺打成那副德行都冇出聲,明天本身真的打疼了?不該該啊!
“如果實在想出門,那這個去,冇有暗碼。”
“你不是說出差了嗎?如何這麼快返來了?”秦尤抓著傅謹言偏硬的髮絲,非常嫌棄的說道:“你頭髮如何這麼硬?”
傅謹言說著,伸手拿過一旁的襯衫套在了本身身上,擋住了秦尤老是不經意間就瞥向本身腰間的視野。
秦尤看著抱著本身胳膊撒嬌的秦嘯,眉頭皺的死死的,秦尤發明這個死孩子是真的欠打,如果不打一頓怕是都漲不了甚麼記性!
“我是說你手機借我一下唄,我給宋大哥打個電話報安然。”
“算我借你的!等你開了人為再還我!”
“還好吧,如何了?”
“在這待著!”
秦尤看著本身的弟弟臉上儘是嫌棄,這個小兔崽子在外人麵前顯得斯文端莊多了,和宋其琛都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那種斯文敗類,回到家以後就不是這幅德行!!
“辛苦你們了。疇昔一起吃個飯?”
“因為你們如何了?還真覺得你們有那麼大的本事拖你姐我的後腿了?你這小腦袋裡一每天想的都是些甚麼東西?”
倒是傅謹言,如何還在衛生間內裡,“傅謹言你是掉在浴室了嗎?如何還冇出來?”
傅謹言正籌辦教誨一下這個動手冇個輕重的女人的時候,手機響了。
“你都給我打紅了,還說冇打疼?難不成你感覺打是情罵是愛要把我打死證明你愛慘了我嗎?”
但偶然候,也是真的蠢。
“看甚麼呢?是不是被你老公的帥氣驚呆了?是不是發明我又變帥了?!”傅謹言看著秦尤,伸手在秦尤的小臉上捏了一把。
“我電話都打通了,你彆說話!”秦嘯說著額,衝著秦尤擺了擺手,聽著電話接通了,非常鎮靜的說道:“琛哥,我是秦嘯。”
秦尤和秦嘯站在房間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都冇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