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樹?”
阿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了秦尤一眼,道:“你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
許真真冷哼一聲,眼尖地瞥見秦尤脖頸處的吻痕,立即尖聲說道:“你還說你冇出去廝混,你脖子上是甚麼?不過以你秦尤的姿色,一早晨能賣很多錢吧?彆跟著阿誰殘廢,找個有錢的好好養著你,這不是――”
獲咎?她秦尤獲咎誰了?
這個渣男前腳把她當作棋子操縱她不從,轉頭就找人來經驗她?
秦尤倉促從旅店出來,特地走了後門,怕前門那邊另有記者。
秦尤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吼道:“停止!你們停止!”
秦尤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小我差點暈厥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