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疏鬆地蓋在腰部以下。
安音視野從男人俊美無匹的臉龐上移開,往下看去。
“要夠了,還來脫我的衣服,是想再來?”秦戩看著她俄然笑了一下,又邪又壞。
“你乾嗎?”
血跡還冇有乾,明顯換下不久。
窗戶冇關,深色窗簾隨風悄悄搖擺,越加顯得屋裡冇有一點暖意。
同時,他展開眼睛。
走到床邊。
安音進入洗衣房,走向臟衣區。
安音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絞痛,返回樓上,快步走向秦戩的房間。
這些年,秦戩的起居一向由安音賣力,安音的指紋能夠翻開東閣的肆意一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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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屏風,瞥見床上一動不動的欣長人影。
以是,她直覺,他的傷在肩膀和腰上。
床單被大片的血跡染紅。
但她實在太想曉得他傷得如何樣,才乘他睡著的時候看一眼。
安音卡在嗓子眼的心,一下落了下來。
“如何能夠?”安音話出了口,見他似笑非笑,才認識到本身這麼快答覆,意義是要夠了……
“三……三少爺!”
“我……我冇乾嗎……”
窗外照出去的淡光在男人冷硬的臉龐上鍍了一層銀光,眉毛像裁割出來的一樣,潔淨整齊,鼻梁很高,像刀削出來的普通筆挺,唇很薄,線條性感誘人。
“我不是這個意義。”
安音俯身疇昔,握住他的衣衿,漸漸揭開。
妖孽!
他看著她,通俗無底的眼睛不冇有涓滴顛簸,乃至冇有一絲溫度。
安音心口陣陣緊抽,他這是受多重的傷,纔會流這麼多血?
安音吃了一驚,倉促昂首,瞥見秦戩冰冷冷酷的眼睛。
安音趕緊收斂心神,看向他的肩膀另有他的腰側。
她記得除了肩膀,手臂環繞向他的腰的時候,他整小我都繃緊了,並且微微顫抖。
看著滿是血的床單,俄然明白醒來的時候,他為甚麼不在身邊。
他昨晚做事的時候,不準她開燈,等完過後,又乘她昏迷的時候,換掉統統東西,不留下任何血跡。
在儲存箱裡瞥見她的衣服和換下來床單和被套。
一刹時,安音想到昨晚的他的各種纏|綿,俄然間有些堵塞的感受。
“昨晚冇要夠?”
申明他不想讓她瞥見他的傷。
安音掩上房門,進屋。
她猝不及防,跌進他的胸膛,緊接著,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