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三少爺救的,之前的各種,就當是我還他的。如果老爺子要賠償我,就讓我分開秦家。”
他隻是拿她當泄毒的東西,暮嘉音的備胎……
“嗯,劉媽,放心,我冇事。”
即便,她不會承諾,但起碼那一瞬,內心是暖的。
“安音,秦戩那臭小子對你做出那種混賬事,你很抱愧。”
安音不曉得如何回的東閣。
如果不是這個法則,嚴心悅也不會留到現在。
她冇對他期望過甚麼,但在屈就於他的霸道之下的時候,也會有些胡想,胡想著他對她是有豪情的。
安音手握住另一隻手腕,手腕上的轉運珠硌得她掌心發痛。
安音心口一痛,還要她留下當備胎嗎?
當初,她誤闖了地窖,就怕如許會變成如許。
拉住安音的手,“安音,彆想太多,很晚了,出來歇息吧,明天還要上學。”
昨晚,他給她轉運珠的時候,她真被他利誘了,真覺得他想娶她。
聽著他無情的話,內心彷彿被人猝然捅了一刀,痛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回到東閣,東閣裡一如既往的靜無一人,也冇瞥見秦戩。
“劉媽,你想說甚麼就說吧。”
而現在,她畢竟還是走了嚴心悅一樣的路。
安音想說點甚麼,但嘴角動了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但是此時,站在東閣門口,統統熟諳的景色,落在她眼中,都不再是那樣誇姣的感受。
劉媽卻拉著她的手不放,欲言又止。
但他身為一家之主,為了家屬的傳承,他不能不硬下心。
劉媽內心難受,但老爺子在,卻不敢勸。
“你想分開秦家,我冇有定見,不過……得過段時候。”
劉媽看著現在的安音,就像瞥見當年的蜜斯,模糊的心疼。
“安音啊,人間很多事,是用眼睛看不見的,要用心去看。”劉媽說完,放開安音的手。
“嗯。”安音不曉得劉媽說這話是甚麼意義,但現在冇故意機去多想。
但是,現在手腕上的珠子,對她而言就是一個諷刺,諷刺著她的笨拙。
安音是在秦家長大,當然曉得這個法則。
安音內心難過到了頂點,彷彿有東西堵在那邊一樣,透不出氣來,她微仰著臉不讓眼淚流下來。
做夢也冇想到,她對他而言,竟是如許的存在。
“你在秦家受的委曲,我會更加的賠償。不管你想要甚麼,隻要秦氏能辦到的,我都會承諾你。彆的,我會儘快安排秦戩和暮嘉音的結婚,不會讓他再對你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