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看著懷中像是吃驚的小獸普通的小女人,烏黑的眸暗沉沉的冇有一絲亮光。
直到他霸道地撞出去,纔想起抵擋,明曉得是徒勞,卻不肯意放棄。
秦戩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漸漸鬆口,看著傷口處漸漸排泄的血珠。
安音看著他已經變回玄色的瞳眸。
心好痛,也好冷!
她的沉默,卻將他的肝火煽到極致,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他,“彆忘了,你母親,還在我手上。”
如果能夠挑選,她寧肯向來冇有見過他。
他埋頭下來,吻住她。
“冇門!”他咬牙切齒,現在放了她,她會立即消逝得無影無蹤。
母親是她的底線,他的威脅讓她刹時崩潰,忍著的淚全湧了上來。
到了這類時候,她還不肯跟他?
安音腦海裡浮過第一次見到的景象。
好痛!
痛!
安音痛得渾身都在顫。
但是,她卻感覺他那麼都雅。
安音呼吸窒住,呆愕地看著近在天涯的男人,身上軟得冇有一點力量。
她會惱他恨他,但他顧不了這麼多。
他掐著她的腰的力道不由地大了,用力到恨不得把她輾碎。
為甚麼要這麼對她,為甚麼不肯放過她?
他隻要她呆在他能瞥見的處所。
她曉得,就算東閣冇有被鎖死,她也走不了。
明顯冇有了力量,卻死活不肯順服於他。
他在她麵前蹲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還是青澀的少年,眼睛倒是那樣的冷冰。
秦戩埋頭,鼻息拂過她肩膀上被他咬過的位置,驀地又是一口咬下,比上一次越加的狠。
“你真是混蛋到了頂點,你當初為甚麼要救我?”
回身過,秦戩的眸子沉了下去,眼底像攪著一團濃墨,深不見底。
“聽好了,你想你母親冇事,就呆在東閣,哪也彆去,不然我就讓你死在我的|床|上。”
為甚麼不讓她去死,讓她凍死在那冰天雪地裡,也不消接受他的殘暴。
淚一下就湧了上來。
因為,母親在他手上,她無路可走。
秦戩,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在她第一次見到時,就紮進她內心的惡魔。
安音,再忍忍,不會等太久――
為甚麼還要期望?
安音不再說話。
這程度應當能夠瞞過老爺子了。
有個暮嘉音橫在他們中間,再多誘哄,都抵不過一個夏欣有效。
從當時起,他就已經成了她的心魔,再也挖不去。
她的小拳頭捶在他身上,對他造不成一點威脅,卻讓貳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