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偏移的刹時,男人緩慢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俄然,秦戩欺身過來。
措置好傷口,秦戩收起醫藥箱,“下次再掐本身,我把你的指甲全拔了。”
秦戩冷瞥了她一眼,把她擰開,拉開車門,把她丟上車,然後拿出備用醫藥箱。
彷彿在說她自作多情。
他一早就打著在這裡欺負她的主張?
“……”
秦戩眸子微微一黯。
“放手。”
他拿脫手機,給安音打電話。
該死!
頸側一塊鮮紅血痕。
那細癢讓貳心神一漾,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地鬆開。
“呲――”
酒精擦上傷口,十指連心,安音痛得小臉發白。
秦戩見她不肯聽話,冇了耐煩,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白|嫩小巧,握在手裡很軟很滑。
安音痛得給本技藝指頭吹氣。
就在這時,一道強光照來,晃得他睜不開眼睛,下認識地偏頭避光。
秦戩拉過安然帶,‘哢噠’地一聲扣好,退開。
車打燃火,正想追上去,一輛車路過,擋住他的來路。
那麼是不是說,他把她帶到這裡來,也是提早預謀的?
“還不是怪你亂來。”
秦戩伸手向試圖逃脫的小女人抓去。
安音氣不過,解開安然帶,俄然撲向駕駛座的男人,雙手繞過他的脖子。
一輛玄色路虎在她身邊停下,車門翻開,駕駛座坐著戎服筆挺的容潯。
安音立即往他頸側咬下,用力吮|吸,位置是衣領蓋不住的處所。
安音敵不過男人的力量,手指被摳開。
安音用力往回抽手,“不|要你管。”
秦戩臉冷了下去,“一個攝像頭就嚇得把本身弄成如許?”
“上車。”
強光燃燒,秦戩轉頭過來,看著駛走的路虎,認得是容潯的車,俊臉黑了下來。
這一停頓,等他追出泊車場,已經不見了容潯的路虎。
“閉嘴。”
秦戩氣得磨牙。
安音不但不放,反而把拳頭握得更緊。
他一個漂移,把車停在路邊,坐直身,打下車頂火線的鏡子,側了脖子看去。
秦戩冷哼一聲,給容潯簡訊發了個豎中指的手勢,丟開手機,車重新啟動,滑上車道。
脖子上傳來刺痛。
他冇心機賞識她的手,脫手一根根扳開她細金飾的手指,行動看上去鹵莽,力道卻輕柔。
睨了她一眼,嘴角抽出一絲玩味的謔笑。
安音到手以後,緩慢退開,伸手開門。
安音緩慢上車,關門,路虎駛離。
這女人――
頃刻間,秦戩感覺背脊都酥了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