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鵬丟掉圓珠筆，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對動手機道：“哥，聞聲了吧？他們給狗聞的東西，必然和安音有關。那東西帶著安音的氣味，並能夠刺激狗發瘋。”

“真的？”

“內裡說。”

“上家的。”

這條街固然偏僻，但不時也會有人走過。

“他讓黃海兵牽狗出門之前，給狗聞了一樣東西。”

“不熟諳，他丟下錢，把狗交給黃海兵就走了。”

往小賣部店裡看了一眼，小賣部光芒不好，挺暗，不正合他的情意。

晉鵬調出博坤推著暮瑾言的相片。

“是……是他。”

“不是。”張洪點頭。

“那這個呢？”晉鵬劃脫手機螢幕，下一張是柳德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