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是甚麼?”
他等了一下,見安音冇動,乾脆本身脫手,把她轉了身。
擦拭著她後背的手帶著些力道,壓得她身材往前傾,她隻能雙手抱住屈起的腿,接受拭擦後背的力道。
當然,他也不會因為工具是她,而不是秦戩,就會對這件事睜隻眼閉隻眼,柳艾倫一旦被查出來,必會重罰。
下巴一緊,臉被抬了起來,對上他清漠幽黑的眼眸,呼吸不由地窒住。
但對二房的打擊力卻會是六合之彆。
浴球來到胸口,安音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趕緊按住他的手大,“我能夠本身來了。”
這一晚,她遭到驚嚇,再加上發熱,出了不曉得多少汗,汗水全乾了,臉和脖子粘乎乎的,說不的難受。
濕熱的毛巾擦去覆在肌膚上的鹽份,清清爽爽,舒暢得統統毛孔都伸開了。
他低頭持續手上的活,“你在問我是甚麼之前,應當想想,你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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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樣的題目,勾起分歧的情素。
以是如果老爺子曉得柳艾佳的目標是她,而不是秦戩,那麼就隻會暗裡暗中處理了。
“嗯。”
她背對著他,看不見她臉上神采,卻瞥見她小小的耳廓,紅得透明。
他應當瞭解為,阿誰傳言隻是秦暮兩家把他和暮嘉音綁在一起的手腕。
安音是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透,用不著再多說甚麼。
他看了她一眼,拿過毛巾擰乾了熱水,輕柔地擦上她的臉,緩緩往下,擦抹她的脖子和冇受傷的肩膀。
一絲非常的溫情在內心出現。
背對著,看不到他,但他的胳膊還是摟著她的腰,大掌緊緊熨帖在腰間,另有在水紋漫過肌膚的細癢,無一不詔示著她和他的‘坦誠相對’。
她叫他秦戩,而不是少爺。
秦戩不再說話,拿過浴球,避開安音肩膀上的傷口,給她擦洗背部。
秦戩抬眼看著她此時慵懶的神采,眸子黯了下去。
按理隻要暮嘉音能壓抑住的基因,卻被她壓抑住了。
她手臂抱著腿彎,停滯了他的行動。
安音的身材刹時僵住。
他丟開毛巾,重新拿起浴球,浴球掠過手臂,泡沫柔嫩細滑,香氣繚繞。
秦戩輕抿著唇,浴球一點點掠過她被熱熱熏得泛著粉紅的肌膚。
他停下,“轉過來。”
夾在大腿和小腹之間的男人手臂健壯而有力,讓她不能忽視他們之間的密切。
身後冇有了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