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腦筋裡滿是那熱辣得讓她臉紅耳赤的吻。
“他出車禍是他的事,但他和安音輕易千真萬確,我為甚麼不能戳穿他們?”
“現在老爺子瞥見相片了,不是讓你去查了嗎?申明這些相片有感化了呀。”
“老三的車剛被人撞了,誰都怕成為懷疑肇事上身,我瞥見他都得繞著走。這類時候,你不曉得循分守己,還竟然在這風頭上去招惹他,你這是嫌我死的不敷快,是吧?”
“……”安音腦筋渾沌,有力答覆。
秦修一巴掌摑在柳艾佳的臉上,把柳艾佳打得跌倒在地上。
“離我遠點?”
“為甚麼?”秦修咬牙切齒,把一疊相片摔在柳艾佳臉上,“你乾的功德,我打你是輕的。”
“那就記取。”
“莫非不是?”
“說!”
安音手撐著他的胸脯,推了推,卻被他攥停止段,摁在頭頂,他高大的身材越加用力的貼覆上她。
冇玩技能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殘虐。
“唔――”
好久今後,他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纏綿。
安音試著動了動,想要躲開一點,讓本身呼吸順暢一點,但力量差異太大,他整小我就像一堵牢不催的銅牆鐵壁,把監禁在身前。
安音被他吻得腦筋發暈,有些透不過氣。
男人清冽的味道在呼吸裡滿盈,帶著狐媚,惹人沉湎。
秦戩挑著她的下巴,看了一會兒,眯眼:“我如何欺負你了?”
混蛋!
這是她費錢買來,然後又費錢讓搞主屋衛生的大嬸悄悄放到老爺子的桌麵上的。
他撬開她的唇,侵入她口中,柔嫩淩厲,逼得她無處可避。
柳艾佳捂著臉,利誘地看向凶神惡煞瞪著本身的秦修,“你為甚麼要打我?”
“忘了。”那羞人的畫麵,她哪美意義說。
她除了接受他凶惡殘虐的吻,甚麼也不能做。
話說完,秦戩單手把她摁衣櫃上,頭埋低,狠狠吞噬掉她嬌軟的唇瓣。
“戳穿他們?那你也得用點腦筋。就你這豬腦袋,辦事不成,好事你樣樣行。”
“你老欺負我,還不離遠點,我傻啊?”
“這些相片如何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彷彿將近堵塞疇昔,但身材裡卻像燃起了一把火,讓她越來越熱,統統的衝突都變得有力,垂垂地慌亂嚴峻中漫延開一種說不清的情素。
***
相互的心跳都快得可駭,彷彿隨時都會從嗓子眼兒上蹦出來。
咚咚,咚咚……
他緊盯著她,“我還就喜好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