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貞……”夏欣臉上的笑收去,歪著頭想了想,然後暴露難過的模樣,“貞貞被抓走了……”
“我也不曉得。”
“夏欣是你姑姑的特護,照顧了你姑姑八年。當年,你姑姑回漢城,夏欣有陪你姑姑一起返來。”
容潯拿出證件。
逃,能逃天上去。
安音的身影消逝在雨暮中。
她和暮嘉音同平天生……
容潯從後視鏡看了看後座非常頹廢的容老爺子。
“不美意義,現在過了探視時候。”特護見二人都是一身筆挺的戎服,一個大將,一個少將,語氣非常客氣。
“不美意義,我不曉得是二位首長。”特護讓開門口。
驀地,安音頭一偏,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頸側。
容潯微蹙眉頭,這女人的模樣不像裝傻。
“夏欣和姑姑到底是甚麼乾係?”
“容老爺子,她是病人,不能受刺激。”特護上前攔住床前。
剛好當時容貞的大兒子,也到了上學的春秋,容貞但願兒子暮嘉寧在漢城上學,因而把暮嘉寧也一起帶回漢城。
軍用吉普安穩地駛離病院。
偶合?
容老爺子神采黯然。
秦戩漫不經心腸摸了摸頸側,黏濕一片,見血了,冇有多痛,反而有些絲酥酥麻麻的感受。
“啊……”夏欣滿眼的恐怕,用力抽手,冇能抽出來,但把臉埋在膝蓋間,尖聲慘叫。
安音乘他分神,猛地抽回擊,推開他,緩慢跑走。
“冇乾係。”
容老爺子看著失控的夏欣,曉得明天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無法地歎了口氣。
秦戩無防備,喉頭深處一聲悶哼,皺眉。
秦戩的眸子漸漸沉了下去。
“好人,好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夏欣俄然抱著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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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潯陪著容老爺子去到夏欣的病房門口。
容老爺子持續道:“那你記不記得貞貞?”
容潯也攬住容老爺子的肩膀,“爺爺,彆再問了。”
特護吃緊排闥出去,跑到床邊,去扶夏欣。
說完,她俄然眼裡浮上驚駭的神情,抱緊被子,“好人,好人,好人……”
容老爺子身子一震,抓住夏欣的手腕,“寶寶在那裡?”
五分鐘後。
特護分開病房,順手帶上病房門。
“你不記得是甚麼樣的好人?”
“夏欣。”容老爺子湊上前,暖和地看著夏欣,“我是容忠良,容貞的父親,你還記得我嗎?”
他看著安音比兔子還跑得快的身影,嘴角一勾。
夏欣醒著,睜大眼睛,看看容老爺子,又看看容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