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已經八點了,舒清被男人圈在臂彎,她驚醒,悄悄搖了搖顧盛欽,“盛欽,快起來了,你上班要早退了。”
幾分鐘後,舒清翻開門,宛寧輕柔的笑著,將早餐遞給她,“小清,這是給你買的早餐,聽我哥說,你也住院了。”
許宛寧拎著一袋早餐,呆呆的站在門口,如許的場景令她既驚奇又錯愕。她所熟諳的顧盛欽,向來都是崇高冷酷,清心寡慾的姿勢,她從不曉得,顧盛欽也會如許寵著眷戀著一個女人。
如果顧盛欽不說,舒清都冇成心識到這一點,厥後,她又問:“那你每天抱著我睡,不怕我感染給你嗎?”
顧盛欽翻了個身,將她抱得緊緊地,腔調和順,輕哄著懷裡的女人,“明天是週末,再陪我睡會兒,乖。”
他們常常在外公的家庭集會上碰到,他也老是掛著淡淡的笑意,溫文爾雅,斯斯文文,但是卻透著一股疏離。
他的確想寵著她,可他再也不會把一個女人縱的冇法無天,就像當初的梁夏。
“盛欽哥。”宛寧像是冇發明他的不快,將早餐拿出來幫舒清擺在餐桌上,道:“我買的比較多,你一起吃吧。”
顧盛欽現在既冇洗漱,又冇穿好衣服,隻是隨便套了個襯衫,當然不會從被窩裡出來了。他有些頭痛的看著那小女人拉著宛寧坐在沙發上,聊得如此暢快,底子都不把他放眼裡了。
他的話令她統統的謹慎思無所遁形,她羞紅了一張臉,不敢正視他如墨般烏黑通俗的眸子。
“你……你不活力嗎?”舒清悄悄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還覺得……”
舒清倉促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她出來的時候,顧盛欽還光著膀子在被窩裡呢。
眼眶酸的發痛,宛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門悄悄關上。調劑了半天情感,才叩響了門。
但是冇有,向來都冇有。
“瞎想甚麼。”他的手臂將她摟緊了些,道:“你是我的女人,總不能因為你抱病,就把你丟下,不管你了。”
“如何老是做如許的事呢?”顧盛欽將她微涼的小手握在掌心,雖是責備的話,可他的腔調卻很和順,恐怕嚇著她:“前次用心在我脖子上留下唇印,此次又刪我的電話,你知不曉得,偶然候你很壞。”
舒清對宛寧彆提多感激了,她冇想到,容父生了病,宛寧姐還會記取她,對她這麼好。
“宛寧姐?”舒清‘呼’的從床上起來,結結巴巴的道:“等……等一下哈。”
顧盛欽展開眼睛,第一件事倒是伸手探了探舒清的額頭,淡淡的聲音透著幾分慵懶,“還燒不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