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想趴在這一棵樹乾上,享用本督軍對你的心疼?”
尉遲寒伸手撩起了女人的裙襬,高大的身軀蹲了下來,一雙手掌拿著那一條烏黑色的綢褲。
“既然冇有!還不乖乖的,我但是不幫女人穿衣服,快點,把手拿開!”尉遲寒聲音像是號令。
活了十九年,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男人,長得還一副邊幅堂堂衣冠楚楚的模樣,做起的事情,倒是令人感覺恥辱。
“真是衣冠禽獸。”明月兒又是氣惱地唾罵了一聲。
明月兒氣結地盯著這個霸道在理還霸道的男人,真是個下賤的瘋子。
尉遲寒手掌挪開,避開了女人伸過來的手,“轉過來,我幫你穿。”
她無法地將捂著本身裙襬的小手挪開了。
明月兒掃了一眼,麵龐瞬息間漲紅了,伸手要去奪過男人掌心中的那一條烏黑色的綢褲。
男人的手掌久久停放著,冇有挪開,那一雙手掌微微撫摩起來。
“另有這個,你忘了穿?”尉遲寒遞上了那一條被他扯落的綢褲。
“乖,抬腳。”
明月兒趕緊清算本身混亂的衣裳,長長的裙襬被撩起,放了下來。
男人彎著腰,他的手臂勾住了女人的雙腿,“彆順從,本督軍但是第一次給女人穿褲子。”
“啊!你乾嗎?我本身回穿!”明月兒驚叫,伸手捂著裙襬。
尉遲寒鬆開了手掌,腰胯緊繃繃的難受,啞忍著後退一步。
明月兒被弄得是不曉得很侷促,抬腳穿入那一條綢褲裡頭,另一隻腳又抬起穿入褲管裡頭。
手掌落在女人的腿心間,微微停頓。
她被男人抵在了樹乾上,呼吸短促,“那現在能夠放了我嗎?”
“不消!”明月兒斬釘截鐵地回絕。
尉遲寒卻彷彿冇有太多的不安閒,哈腰,伸手為女人提起了裙子。
“啊?”明月兒回身,麵對著男人,小臉通紅,更多的是不成思議。
“嗬嗬~,罵人的模樣都這麼都雅,越看我越中意~”
尉遲寒手掌跟著女人嫩白筆挺的長腿,往上穿,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那一雙滾燙的手掌如有似無地掠過女人的大腿。
“你~!”明月兒伸手一把推開了尉遲寒,“下賤胚子!狗屁督軍。”
明月兒聞聲男人要放過本身,內心頭舒了大大的一口氣。
尉遲寒輕抬眸,眼底劃過一道邪魅,勾唇邪笑,“嗯?真的不消我給你穿?”
尉遲寒靠近了臉龐,又是咬了女人耳根一口,“我曉得你不想死,想死的人不會是你如許,不過,我明天臨時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