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道:“好久好久之前?”
墨客見到我神采驚詫,便問:“如何了?莫非這曲名起得不好嗎?”
我自知大限已至,便不顧統統舉著釘耙往墨客衝去,但是剛衝出幾步,背上已各捱了唐僧和沙僧的一杖。
我依依不捨地坐了起來,發覺腦筋眩暈還未散儘,便一時冇有站起,我問她:“你為甚麼要跟蹤我呢?”
笑容道:“就是我,本來你還記得我,剛纔我還在擔憂你會把我忘記。”
墨客一邊操琴一邊笑道:“本來這白臉和尚纔是真正的悲傷人,哈哈……”
我正大驚時,聽到身後有人喊道:“你個天煞豬妖,速速拿命來!”
我也躺在地上,頭卻枕在她的腿上。固然我已跟她有過一夜的和順纏綿,但體驗著她腿上柔嫩的這一刻,我仍然感到心神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