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上了馬,輕夾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裡走去。
“天蓬元帥不俊誰俊?”
“善哉善哉,你現在感受如何?還想玉輪妹子嗎?”
這日我們師徒一行來到一座山前,隻見此山矗立入雲,山中還不時會傳出一些似獸非獸的悲鳴。再看山道旁豎著一塊異形石碑,碑上刻著“四時山”三字。
“感謝師父。”
這西天之行、取經路上隻要四個男人和一隻不知公母的白馬,如何能不孤單?
夢中的她偶然會為我起舞,偶然會為我操琴;偶然會穿戴衣裳,偶然會一絲不掛。看著她那烏黑的衣裳或是烏黑的肌膚,我總有一種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動。曾有人說過,一旦你對同性有瞭如許的打動就證明你愛情了,莫非我……每當想到愛情這個詞的時候我就會從夢中驚醒。
固然“豬”這個姓氏並未幾見,卻並非我所獨占的。
“你想降多少就降多少、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孫悟空應了一聲,再一翻筋鬥已到了沙僧麵前,他右抓搔搔腦勺,道:“老沙你又在鬨甚麼彆扭?”
我扶起了唐僧。
自從被白骨妖用過,我幾近每個夜裡都會夢到她。
都說當個好帶領需求學會拉攏民氣,如此看來這唐僧還真是塊當帶領的料,觀音大士選他做取經人也算是選對了。
沙僧道:“大師兄,這山進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