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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益終歸不能,當著這五幅繡屏的真正繡者——阿梨的麵前,硬是指鹿為馬地掠人之美,隻得“嗬嗬”乾笑道:“此乃本公的義女,獨孤女人所繡。”
阿梨提筆將開端一句的“翠”字圈了起來,在其上方的空缺之處,寫上了一個小小的“時”字,遞還到了元香的手中道:“代我轉告張公子一聲:他的這首七絕,雖則立意尚可,但一來與正題稍有偏離,且最後的一句,也出律了——如果將這個‘翠’字,改成‘時’字,或者彆的更加得當的平聲字,方合格律。也請他收起筆墨,坐觀彆人比試吧。”
“呃......”
“就是,滿是他孃的放屁!......”
“呃,這個嘛......,嗬嗬嗬,”
顧子魯悄悄地咳了一咳,話題一轉道:“本來她的身份,乃是衛國公府的義女,怪不得言談之間,冇有一絲的卑賤之態。”
李益微微一笑,欣然說道。
“這些人的話,也太誇大了吧?那李丹鳳的樣貌,我們明天淩晨纔剛見過,”
“啟稟國公大人,據主子們稟報說,那頂替阿史那兄弟倆的師徒二人,自打進入府內,就一向對您明嘲暗諷、指桑罵槐的,言辭多有不敬,”
“對、對呀!”
阿梨挺身站直,仍舊稱呼不改,淡淡然地拱手應道。待李益等人退回原位後,便衝著西側的程文玉等人,擺手引向身後的那五幅繡屏,氣定神閒,不徐不疾道:
“噯~,象這等技藝高超、佈局奇妙的精彩繡屏,又如何能說是雕蟲小技呢?!獨孤女人也太自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