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管得中與否,都不算白來一趟啊!”
“是啊,說得好!!這當不成半子,看看風景、享納福分,也是極好的!”
本來,這位青年的右臉之上,有一大塊兒圓圓乎乎、凹凸不平的青色胎記,且那胎記的上麵,另有幾根兒長長的黃鬚倒掛下來,隨風飄舞著,非常不太美妙。
“淳兒,稍後你在台上,和那位少年比試的時候,牢記須得謙遜人家三招兒以示謝意,纔是事理。”
李忠牙根兒一緊,心內苦笑忖道。因見對方明顯手中冇有請柬,可還是勇於理直氣壯地上前線隊,恐怕對方是受先前落第之人的教唆,用心前來挑釁惹事的,故而絕口不提請柬一節,隻是抬起手來,悄悄地一指,委宛說道:“王少俠,那就請恕老奴,冒昧直言了——您的尊容之上,略微......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小~瑕疵,這個、這個嘛......”
李忠較著一愣,謹慎翼翼地賠笑說道。
那王寒青於情急之下,汾州口音更加地濃厚了幾分,瞪眼反問道。
“各位賓朋,明天乃是我府為小女丹鳳,公開停止‘雀屏大會’的良辰穀旦,”
王寒青大光其火地翻著白眼兒,大聲說道:“聽泥(你)了這意義,趕(敢)情是在碩(說)額(我)‘小玉浪(郎)’王寒慶(青),不配賞(上)台是吧?那泥(你)了倒碩碩(說說)看,額(我)王寒慶(青),到底是哪一跳(條)兒不平(符)哇?!”
王寒青立馬兒轉怒為喜地暢懷大笑道:“蘇安(算)泥(你)小子,毀咽市影(慧眼識英)雄(四聲),哈哈哈!”言畢,不顧李忠的勸止,便硬要往台上闖去。
——注:二憨憨,山西方言,用來描述呆、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