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伯,請坐下說話吧。”
“哎!......老奴替小兒一家,謝過國公大人的恩賜了!”
“嗯......對了,前些日子,我不是命你周到監督著,柯芙蓉師徒的行動嗎?有何可疑之處啊?”
李益聽了,非常有所震驚地遺憾說道:“可惜他們仍然請柬在握,冇有資格下注,不然的話,那我們的收益,豈不是要數十倍以之了嗎?唉——哎,對了,新請柬給他們送去了嗎?”
“嗯,曉得了,你先出去吧。”
“嗐,自古文人多狂才,不管是魏晉期間的嵇康、阮籍,還是本朝的駱賓王、李白,”
李益接著問道。
“是,多謝國公大人。”
“國公大人,這位鬱先生啊,本來就每常抉剔、肇事,您再這麼縱著他,隻怕今後,會更加地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了。”
李益悄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後,這才返身回座,接著說道:“可千萬不要趁著明天,挑釁、肇事纔好哇!”
而李益,卻並冇有急於躺倒安息,隻是站在那邊,側耳聆聽著,內裡模糊傳來的一片紛雜聲響:
李忠歡笑說道:“老奴定當儘力反擊,管束他們滿載而來,白手而歸!”
李忠無法已極,隻得忍氣吞聲地吹乾了墨跡,收起了書畫,又命小廝們打掃潔淨了外室,帶人靜悄悄兒地退了出去。
但聽鬱文雄,彷彿正抬頭痛飲了一盞美酒,“砰”的一聲,將手中的空盞隨便地摔出,拍案叫絕道:“真可謂是:‘畫色久欲儘,真骨猶精力’哪!哈哈哈!——我鬱文雄本日何其有幸,竟然能夠親眼目睹此畫!”接著,又彷彿點頭嗟歎不已道:“唉,幸虧薛公的書法,也不過平平罷了,不然的話,我鬱文雄又哪兒敢著墨於上呢?!”繼而,便提起筆來,“唰唰唰”地一蹴而就,摔筆起立道:“好了,李忠老兒,拿去吧!”
李忠彷彿賠著笑容,走上前去,大抵觀覽了一下兒,拱手問道。
“是,老奴心中明白,不敢草率。”
“美哉啊,《三春牡丹圖》!”
“是。”
李忠躬身賠笑道:“這個主子呀,彆的本領冇有,就這曲意巴結、討人歡心的能為,府內當數第一。保準能奉養得他們,舒舒暢服,眉花眼笑的。”
“哦?那是《瑞鶴圖》、《二鶴圖》,還是《啄苔鶴......》......誒?如何是,牡丹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