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服從。”
顧子謙言畢,不由分辯地推開了鐵門,大聲喝令守在門外的顧子魯道:“顧二爺,請你伴跟著公子略坐俄頃,我等一時不出,你就絕對不準放走廳內的任何一小我,聞聲了嗎?”
朱振宇似笑非笑道:“以顧二嬸兒和流蘇妹子的才氣,本來就高人一等,這是任誰都眼氣不得的。打從老太爺和老夫人活著的時候兒哇,這端方就是這麼定的,如何到了我的手裡,就不可了呢?”
“顧二爺!既是公子之命,你儘管安溫馨靜地,歸去就是。”
“叨教公子,那本日的查對之事,又該如何措置呢?”
顧子謙隨即和朱福、張順九一起,依序翻開了密庫的鐵鎖,躬身見禮道。
張順九的臉上一紅,更加後退了幾步,垂首而立,一言不發。顧子謙卻若無其事地回身喝令他道:“順九,還不速速開啟構造,有請公子入內?”
“明瞳,你先歸去,”
東張西望了半天的朱福,衝著張順九一攤雙手,對勁洋洋道:“我就說嘛,這麼冷的氣候,就算是客歲飛出去的,也早就凍死了!偏你和顧大爺不信,非得再出去一趟!”
“部屬拜見公子。不知公子,剋日安樂與否?”
“是,福總管您真知灼見、洞察秋毫,小人誠懇佩服。”
朱振宇任由著他們三人,輪番地上手兒搜檢結束後,聳肩苦笑道:“你們看我看得這麼緊,我身上,就連一隻蚊、蠅都夾帶不了,你們又何必搜得這麼當真呢?”
待至到了地下部分,張順九又欲挨著個兒地檢察,那些珠寶、玉器、書畫兒、古玩,顧子謙則更是橫眉痛斥他道:“笨拙!你感覺這些東西,合適夾帶嗎?!”
“阿彌陀佛,萬幸,萬幸啊!”
張順九無可何如地對著他,假笑對付道。
顧子魯這才樂顛顛兒地,一溜煙兒跑出了門外道。
顧子謙驚奇地看了一眼他冷酷的神態,不置可否地微一點頭,直接走到了朱振宇的麵前,見禮賠罪道。
“哎,佛耳妹子,你倒是說話呀......”
朱振宇連連點頭道:“顧二叔,你從速歸去看看吧,這裡自有顧大伯和小張先生呢!”
“是,公子。”
“噯~,小張先生,這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如何就不曉得變通一下兒呢?”
那佛耳頓時羞得臉頰飛紅,倉猝低頭不語。
阿財猶待持續出言玩弄於她,那短長一些的痣兒和明瞳兩人,便一齊扭過甚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阿財就當即噤若寒蟬地,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