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連續連點頭地表示瞭解道：“公子他甭管如何說，也都是我們的當家人，財帛既然已入他手，您反正還能再搶返來嗎？！至於這筆錢的用處嘛，估計，連他本身都冇個端莊籌算，我們猜度，也是徒然。以是大師徒爭無益，不如乾脆閉著眼睛，由著他混鬨這一回，今後謹慎防備就是，下不為例。”隨後，略微地頓了一頓，又“嗬嗬”一笑道：“幸虧，隻是一筆小數兒——可見公子動手，實在，還是很有分寸的，並不會讓我們過分難堪，嗬嗬嗬。是以，如若諸位冇有貳言的話，無妨就由鄙人執筆，將其記至公子月費當中的‘安神補品’名下，同時在前麵，特彆標註為‘顧子謙、朱信、張一三人，共同審議特批’，一行硃筆小字：顧大爺、管家，你們二位，感覺如何呀？”

“嗯，張先生此法甚妙，老奴並無貳言。”

顧懷氏卻並不急於伸手接過托盤，隻是將擺放在最上麵的那三本帳簿，先行挪到了一旁，含笑考問顧流蘇道。

朱禮見縫兒插針地打趣兒說道：“那叫：‘除了叩首、作揖，再無二話可說’！”

“顧二大娘，煩請您依例，最後複覈一遍。”

“嗯，那倒也不至於此......”

顧流蘇則始終手不釋卷地抬開端來，略一輕瞟了一眼托盤，便即隨口答道：“內裡按其麵額的大小，從左到右、由前至後，順次為單張麵額為五千京的特值飛錢一張，一千京的特值飛錢兩張，五百京和一百京、五十京、一京的特值飛錢各三張，五千兆和一千兆、五百兆、一百兆的特值飛錢各六張，五十兆和十兆、五兆、一兆的特值飛錢各七十五張，五千億和一千億、五百億、一百億的特值飛錢各一百二十八張，五十億和十億、五億、一億的特值飛錢各一百八十五張，五千萬和一千萬、五百萬、一百萬的特值飛錢各五百六十張，五十萬和十萬、五萬、一萬的高額飛錢各一千三百張，五千文錢的大額飛錢一千六百二十五張，一千文錢的大額飛錢一千六百五十張，五百文錢的常額飛錢兩千八百八十張，一百文錢的常額飛錢四千零六十一張，其麵值的總額為：八千九百五十七京、四千六百三十五兆、七千三百八十八億、兩千九百六十二萬、一千一百文錢。”

“張先生的發起甚為全麵，小婦人也是再無二話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