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芙蓉興趣勃勃地倚牆張望著,豎起了一隻拇指,“嘖、嘖”笑讚他道。
“甚麼?!女人,您、您是如何曉得的呢?”
“欸~,那就能吃多少,算多少好了。”
“咦,奇特!這女子說話、做事,如何更加地古怪,邪裡邪氣的!”
“陳屠戶,你對那賤婢阿梨,倒的確是關愛有加、情深意切呀——如何,你說不吃了,是嗎?!”
“那豪情好!多謝女人的恩情。”
“哼!她現在,但是今非昔比,放肆之極呢!隻不過,不是在長安,而是在洛陽罷了。”
陳阿大的懷中摟抱著一隻空酒罈子,正爛醉如泥地躺在地上,睡得昏天公開、人事不知,忽覺陣陣涼意打從門外直卷而入,有一個不堪嬌媚粘膩的女子聲音,如此揚聲喚道。
“女人,實不相瞞,此事內裡頗具隱情,是以小老兒多年來,一向諱莫如深、守口如瓶,就連對那惡婆娘,也從未據實以告。唉!”
陳阿大偷眼覷視著她,忐忑不安道:“叨教女人,那麼接下來,小老兒又當如何呢?”
柯芙蓉悄悄地擺了擺手,掩唇笑道:“陳阿大,你倒是一點兒都不貪財呀!既然如此,想當初又如何會為了七個銅板,就把你本身的養女,給賤賣了呢??”
柯芙蓉點頭歡笑道:“隻是可惜看的時候太短,並未曾非常地過癮。”說著,便又多拿出來了一張一千五百文錢的飛錢,來回顫栗得“嘩嘩”直響,媚然嬌笑道:“陳屠戶,隻要你再多吃半晌,這一千五百文錢,就全都姓陳了。”
“嗯~~!味道非常的不賴!陳屠戶,快把這些肉盛出來,晾上一晾。”
陳阿大隻看得心驚肉跳、咋舌不已,模糊地感遭到麵前的這個女子,其身份和來意,絕對冇有這麼簡樸。但是,在對方的神力威懾之下,唯有乖乖領命道:“是,女人,這邊兒有請。”
柯芙蓉非常嫌惡地看著豬血、下水等物,掩唇一笑道。
“嗐,這位女人,快彆談笑了——”
“且慢!陳屠戶,你家屠宰公用的灶台在那裡呀?你且先領著我,去瞧上一眼。”
柯芙蓉一抬左手的手心兒,嬌聲笑道。隨後,又一抬右手,媚笑說道:“至於這兩千文錢呢,隻要你幫小女子做好了這件事情,就全都歸你統統了。屆時啊,不管你想喝多少酒,都能夠隨心所欲,應有、儘有了——不是嗎,陳屠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