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錦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手說道:“我隻是偶感風寒,趁機偷懶了數月罷了,那裡就至於如許了?本日我已大好,你莫再乾脆了!走,我們也是時候兒,搬到你那位貴戚的府中,和彆人一樣,過一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高錦娘脫下本身的棉袍,凶神惡煞地甩給他道:“你冇有內功護體,衣服都結成了冰塊兒,不想凍死的話,就閉上嘴巴,節流幾分熱力!喏,接著!”
高錦娘驚奇說道:“不怕變成了死樹林子嗎?”
高錦娘一聲嘲笑,怒斥他道:“八百年前的友情,虧你還敢惦記取!你現在無權無勢,身無長物,似這等模樣兒找上門去,他們就算是礙於情麵,不得不留下你,你覺得,就能有好日子過了?!你哪一樣兒值得人家,破財、吃力地,收留你、庇護你??胡塗,老練!!”
高錦娘戴著一張烏黑的哭臉麵具,坐在屋內打坐調息,卻聞牆外,又是一陣陣的鼓譟聲響,便揚聲呼喚龍髯客說道:“邇來你那貴戚的府中,整日都在忙些甚麼補葺的工程啊?我們隔著一條街都不免受其聒噪,好不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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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師父,”
龍髯客驚奇說道。
次年的晚春三月。
“我明白的,師父。”
“你是你、我是我,你冇有錢,不即是我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