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也當即想起了此事,便非常為孫含笑不忿地瞋目瞪視了他一眼,暗自嘲笑道。
阿梨見狀,隻得提筆一蹴而就道:
“哈哈哈,風趣,風趣!”
“那獨孤,就隻得受命獻醜了。”
孫含笑抬手一指燃香,冷冷打斷她道:“恐怕,這不是為客之道吧?!”
朱振宇倉猝說道:“含笑mm,你這不是用心刁難人嗎?!”
“獨孤隻是精通幾招兒花拳繡腿罷了,實在不敢說是練過。”
“嘁,甚麼機靈,不過是抵賴罷了!”
“嗐!含笑mm,這蛋生、雞也生的,如何吃法兒呢?”
朱振宇喃喃驚奇道。再看阿梨的那一盤兒,倒是小雞一隻,正歪著腦袋,衝著世人“嘰嘰”而叫。
朱振宇放動手中的蓋子,蹙眉不悅道。
孫含笑又是泄氣,又是羞惱地白了他一眼,伸手索要道:“哦,對了,振宇哥哥,我的香囊呢?”
“服從——你們幾個(白藥子花、白兔藿花、白花藤花、白英花),還不快上前幾步?!”
“咿~,這件事兒啊,除了那雞祖宗和蛋祖宗曉得,誰又能說得確實呢?”
“欸~,含笑mm,我勸你呀,還是莫要自取其辱了!人家阿梨女人啊,豈止是練過......”
小蘭便從幾個手捧著韻牌匣子的丫環手中,隨機抽取出了四個韻腳兒,彆離是“唇”、“存”、“嗔”、“塵”。
“自喻:蛾眉自小不描深,疏懶偶然點絳唇。恐把多戀人錯付,難將壯誌腹空存。曾於把柄拈花笑,每在歡時拂袖嗔。傲物輕俗非厭世,清狂分外戀塵凡。”
孫含笑目睹此狀,立時曲解其意,心內竊喜不已地,用心朝著朱振宇甜甜一笑,語帶雙關道:“如果再敢背信棄義、出爾反爾,我孫含笑的雙槍無情,定不相饒!”
“不錯,此菜,恰是要取振宇哥哥的這一句,‘蛋生、雞生’之意。”
孫含笑微微一笑,表示小蘭,批示著兩名丫環(旋覆花、青葙花),又端上了兩隻罩盤,彆離放在了阿梨和朱振宇的麵前道:“振宇哥哥,獨孤女人,請用。”
阿梨趕緊起家見禮,推讓說道:“還請孫蜜斯收回成命,寬懷為諒......”
“那就有請獨孤女人,以半柱香為限,以‘自喻’為題,‘深、唇、存、嗔、塵’五個字,順次為韻,口占七律一首,一展高才,流芳百世——”
“哎呀,糟了!我在洛陽,把它......把它‘弄丟’了!”
孫含笑撇嘴不屑道:“獨孤女人,不知你可曾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