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李仕元露了一手,五人均曉得他武功高強,但轉念一想,我們有五小我,莫非怕你這個病墨客不成。那使劍的女子曉得四人的情意,說道:“這墨客是不是前朝餘孽,何必吃力去想,將他拿住,一鞠問不就曉得了嗎?”四人喜道:“還是鳳四娘想得殷勤,如果他真是我們要找的人,此次便可賺大發了。”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彷彿李仕元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使流星錘的人道子最急,更不說話,手一鬆,流星錘頭一擺,“呼”地一聲,朝著李仕元的後背飛了過來,他這一錘隻用了四成力量,他們想要活捉李仕元,故而不敢使出儘力,也不擊他腦袋,恐怕將他打死了。李仕元嘲笑一聲,頭也不回,待流星錘離後背半尺擺佈,右手閃電般抓出,一把抓住了錘頭,那使流星錘的大驚,他這一錘既快又準,力量也很大,冇想到李仕元竟敢用手直接來抓,並且行動如此之快,惶急之下,急用力回奪,李仕元微微一笑,手上用勁,使流星錘的人便如蚍蜉撼柱,臉漲得通紅,但實在不能動得半分。其他幾人早從分歧方位圍攻了上來,李仕元抓住流星錘錘鏈,身形一側,朝著那女子刺上來的長劍劍身一挽,便將她的長劍裹住,抓住錘頭運勁一扯,喝道:“放手!”勁力到處,那女子手掌發麻,手中劍“嗖”地脫手而飛,使流星錘的那人兀自舍不肯罷休,死死抓住彆的一端,象隻玩偶一樣,被李仕元拖著縱來躍去,模樣狼狽不堪。彆的三名男人,使盾的那人腿上之前被那女子誤傷,盾牌較重,上來比劃了幾招,被李仕元一腳踢得飛出一丈開外,掙紮了半天賦爬起來,但已經有力再戰。使刀的一人先前被韓誌英在小腹上劃了一刀,隻得捂了傷口,在一旁觀站,不能上陣。使鐵棍的男人將手中鐵棍舞得呼呼風聲,五人中以他的功力最強。那女子劍被絞飛,竄到那受刀傷的人近前,叫道:“陰老邁,將刀借我一用。”陰老邁撿起地上的刀,扔了過來,口裡說道:“接住!”那女子伸手接住飛過來的飛,又向李仕元衝了上去。
其他三男一女已經從前麵、側麵向那韓姓男人圍了上去,一根鐵棍掃向韓姓男人的左脅,另一人手中一柄流星錘擊向他的後背,那使劍的女子和另一名使鐵盾的人合力從他右脅攻了過來,那鐵盾邊沿磨得又亮又鋒利,在月光下閃閃發亮,顯是鋒利之極,既可作盾牌用,又能夠作兵器用,既能護身,也能攻敵。韓姓男人回刀斜掠,擋開了左脅掃來的鐵棍,刀棍訂交,火光迸濺,固然勉強將棍擋開,但已經氣極力竭。右邊和後背的三件兵刃不管如何來不及遮擋,也抵擋不了,身子一歪,便跌倒在了地上,眼看諸種兵器齊到,即便不被當即斬殺,必然身受重創。便在此時,一根木棍、一盞燈籠激飛而來,燈籠從那男人頭頂飛過,本來是直飛過來,但俄然間半途直而下墜,紙糊的燈籠與流星錘二者撞在一起,二者相遇,燈籠將流星錘撞得跳了起來,反向使流星錘的男人麵門砸去,使流星錘的人嚇了一大跳,將頭一偏,流星錘蕩向了身後,重重砸於地上,砸得泥土亂飛,使流星錘的人這一驚非同小可,見到不過是一個紙糊燈籠,又從遠處飛來,竟然將本技藝中熟銅打製的數斤之重的流星錘撞得飛了開去,此人內力之深厚、力道拿算之精準當真是駭人聽聞,大驚之下,斜竄出丈餘。飛來的木棍,擊在那女人的長劍之上,那女人隻感到虎口劇震,手中劍一歪,便刺在了身側使盾男人的大腿上,那使盾的男人痛得跳了起來,向後躍出數步,怒叫道:”四姝,你…你如何刺起我來了?”那女子麵上一紅,說道:“一根木棍俄然飛來差點將我的劍打落了,我…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本來是伏於土坡之上的李仕元看到那姓韓的男人情勢危急,以是脫手相救。說時遲、當時快,燈籠、木棍飛出的同時,李仕元早已經飛身掠出,兩個起落,便如一隻大鳥普通,躍到了戰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