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棵樹中間的間隔被擴大了,十多米遠,那大火總不會再燒過來了。我們同時鬆了口氣,返身往這棵樹上爬去,安薩黎在前麵已經找到了一個較大的樹杈,我們幾人爬了上去,這才終究有了臨時歇息半晌的處所。
我點頭:“都鄙人麵的揹包裡,冇來得及拿上來……”
隻聽霹雷一聲震響,一團火光沖天而起,連前麵的那大蚯蚓和幽靈蟻都被震飛了,爆炸以後我們再往前看,那樹杈上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洞,但卻並冇有斷。
“這樹還挺健壯的。”張野抄起槍來,對著那缺口又是一頓掃射,連續串的槍聲中,張野直接把一梭子槍彈全打光了,那大樹杈才終究斷開來。
我們一起往另一邊爬去,但張野和大奎的這個任務可就艱钜了,因為我們現在正在十多米高空的樹杈上,要砍斷這個比我腰還粗的大樹杈,談何輕易。
這驚心動魄的一夜,終究要結束了。
大師誰都冇有說話,安息了一會以後,大奎俄然坐起家來,看著我們身處的這個大樹杈,說:“我說,這個樹窩窩比剛纔阿誰還大,我如何有點不詳的預感呢……這裡不會住著一隻大鳥吧?”
安薩黎俄然道:“我明白了,剛纔阿誰大蚯蚓受傷,吸引了這些幽靈蟻。它既是幽靈蟻的天敵剋星,但同時卻又是幽靈蟻的食品。”
那樹杈已經被火燒的劈啪作響,搖搖欲墜,這一下當即被炸斷,帶著大火翻滾著墜落了下去。
我頓時有了主張,鎮靜地叫他們一起去看,然後對他們說,我們能夠快速的爬到另一棵樹上,然後把連通兩棵樹的枝杈砍斷,那樣一來豈不就安然了麼?
但誰也不敢包管,我們這裡就是絕對安然的,我們在歇息了一會以後,就打起了精力,一邊盯著另一邊的火勢,一邊重視著這棵樹上的動靜,以免俄然再呈現甚麼東西。
我們刹時就明白了他的意義,張野臉上暴露鎮靜之色,此時那大蚯蚓已經根基垮台了,本來就在病篤掙紮,剛纔那一手雷更是震的它暈頭轉向,敏捷被一群幽靈蟻鑽入了體內,軟軟的垂在那邊不動了。
我口乾的短長,此時多想要喝口水,但是揹包冇來得及拿,我們現在隻要一些簡樸的隨身設備,食品和水甚麼都冇有,也算是這一起上最慘的時候了。
張野隨身是帶著一把一尺半的長刀,但是用這類刀砍樹枝還行,要砍這麼粗的樹乾,這是傻子都曉得不成能的事。兩小我看著那樹乾,又看看老潘,張野問我:“手雷另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