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熟諳我?”寧月不肯定的問道。
“紅霞見過寧公子!”紅霞或許是一個很會害臊的女孩,臉上一向掛著兩朵紅暈,或許這就是她紅霞名字的由來。
“寧公子,你如何樣?”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寧月微微晃了晃腦袋,再一次嘗試的展開眼睛。眼中傳來一些恍惚的光芒,一個模糊時裝打扮的少女在視線中垂垂的清楚。
四個女人,算上芍藥共五雙眼睛看著寧月。寧月也如此的打量著新來的四個女人。
終究,在寧月的儘力下啊,視線眯開了一條細縫。酸澀的刺痛如針紮普通在眼眸中流轉。寧月再次閉上眼睛,恍忽中,看到了一個遊戲介麵在腦海中模糊乍現。
被扶起以後,少女詳確體貼的在寧月背後塞了一個靠枕。悄悄的端著一個瓷碗,和順的吹了吹一勺一勺的微到寧月的嘴裡。
連綴細雨的陰霾天空,遠處的水池上密密麻麻的雨點。水池當中,稀稀拉拉的幾篇蓮葉。如許的氣象,在江南道到處可見。但寧月卻還是被麵前的氣象驚呆當場。
“嗯?你鬼門關裡走一遭以後倒是心性大變,本來木訥誠懇的寧月竟然也學會了油嘴滑舌?今後少和謝雲混跡在一起……”白衣少女一開口,頓時讓寧月眉頭舒展。
“這位是詩雅,賣力蜜斯的衣食起居。另有蜜斯身後的這一個叫瑩瑩,是我們中間最小的一個。”
“你看夠了麼?”白衣少女俄然說話了。語氣很輕,也很冷。寧月並冇有從她的語氣入耳到一絲憤怒,就連一點不快都冇有。就像很平常的扣問,平常到像在問你吃了麼?
“我叫芍藥,寧公子受了傷,是我家蜜斯送你返來的。公子感受好點了麼?提及來公子還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你的心臟長得偏右避開了穿心的一劍,就是神仙下凡也是有力迴天。現在公子醒來,想來也無甚大礙了……”
“咯咯咯……”芍藥聽著寧月的迷惑,俄然嬌笑的捂著小嘴,眼睛更是笑成了新月形,“本來他真的不曉得啊,看來寧先生臨終前並冇有對他說,那怪聽了蜜斯的名字竟然毫無反應。蜜斯,阿誰還作數麼?”
本來這該是一個好天,但恰好下起了連綴的陰雨。稀稀拉拉給方纔入春的時節再次帶來了臘月的寒意。
彷彿因為寧月的眼神毫不粉飾的諦視,少女有些害臊的低下了頭,悄悄的將瓷碗放到床邊的桌上。
麵對寧月熾熱的目光,白衣女子並冇有如普通少女一樣害臊的低下頭,或者臉上暴露憤怒的神采。隻是一臉安靜的看著寧月,那種凝照本色的目光反倒先讓寧月有些不適。但身為男人,豈能在如許的場合敗下陣來?寧月不但冇有移開眼睛,嘴角垂垂勾起一絲不明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