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住了本身的裙襬,顛仆在地,捂著臉悲慼不已。
我的逼問,讓她節節敗退。
“柳大人待她真是冇得說,跟人私奔馳了十一年也不介懷,喪夫以後立馬就娶了她。”
“大家都嫌棄二嫁女,可二嫁女,還是一樣能獲得幸運呢!”
那對孩童長得真是好,眼睛裡儘是無憂無慮的天真,爬在她的膝頭,奶聲奶氣地叫著“母親”,而她笑得又是那般和順,就彷彿,她的人生裡向來冇有過另一對父女的呈現。
分離的這六年,我的母親又嫁人了、有身了、生子了,後代雙全,佳耦恩愛!
她的人生,完整放下了疇前。
“崔氏並不如旁人眼裡看起來那麼的風景,要讓全族的人都安穩,崔氏需求這門婚事,需求和另一個大族聯婚,來安定職位。我一個二嫁女在柳家的日子並不好過,而他待我卻非常密意,乃至在我分開的十一年裡,未曾娶妻……”
我看著她們,是恨,是氣,又感覺陌生,胸腔裡憋的痛極。
為了母親,她丟棄本身年幼的女兒,聽話的嫁人了。
長久的沉默,如同利劍普通,直直紮進了我的心窩裡。
她站在我麵前,用從未給見過的、姨母的身份問候著我,然後躊躇著、遲疑著問我,其彆人是不是都不在了?
“我不能開這個口,讓他把女兒接過來……我不想讓他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