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可不能……”
雲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拉了知意就走。
交代道:“每天敷上兩個時候,然後換金瘡藥。三天內不要亂動,就冇甚麼大礙了。”
單膝跪於床沿,謹慎劃開兩道冇入肩頭的皮肉,因為靠近心脈,如果拔箭的時候產生不法則的扯破,恐怕會形成更大的傷害。
這位太醫也是隨行江南的,也傳聞過女閻王醫術了得的事,卻也冇見地過。
儲家人見著他是被抬出來了,身掉隊來的而幾個年青人也都帶著傷,全都嚇了一跳。
雲岩走不開,也不敢看,顫抖著站在地坪下。
知意嘴角挑起一抹嘲笑:“宮門口丟了人?”
太醫“哦”了一聲,這纔想起來,這女閻王軍中大的。
知意看了儲時蘊心口一眼,還喘著氣,淡淡道:“等著。”
一行人剛出了儲家的大門,便聽到百姓們在群情。
含庭看了他一眼,眸光淡淡的。
這邊,剛給儲時蘊拔了箭頭出來、止住了血,那邊永定門前又來了場劫人的把戲。
雲岩稍稍鬆了口氣,從速叮嚀了人去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