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嚴峻那是假的,但是現在我更擔憂柳眉會出事。
我皺了皺眉,然後看著那兩個年青人問道。
全部房間非常的空曠,除了兩張空蕩蕩的搶救床以外,幾近一天彆無他物。
我考慮著詞句,看著他們兩個問道。
“就、就在這層!”
張十三的身材固然有些顫栗,但是最起碼現在他還算是保持著明智,右手緊緊的握著一張淡黃色的符咒。
問完了這句話以後,我本身都感受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謝、感謝鐘先生!”
病床上的那些血跡,更像是那些死人的血肉裡殘留的血水……
我強忍著胃裡的不適,語氣聲音的說道。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我給他的那張清微太樞鎮煞符。
剛一進地下室,我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這、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