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重新坐了下來。
“不是。”他點頭。
“她還說了甚麼?”我詰問道。
“女兒說,她要嫁的是黃河裡的大人物,讓我們十天以後穿戴整齊去黃河邊,到時她自會來接我們。”
我安撫了這對老伉儷一番,送他們拜彆。
我把事情跟小蓮說了一遍,小蓮立即承諾。
“說完女兒就不見了,我們老兩口就從夢中醒了過來。”
竟另有如許的事兒,一個死了三年多的女人俄然托夢給本身的爸媽,讓他們去插手本身的婚禮?
當然,麵對痛失愛女的這對不幸的伉儷,我也狠不下心來要太多錢。
“冇事,你們接著說。”
“她在夢裡喜氣洋洋跪在我們麵前喊我們爸媽,還說她要嫁人了,讓我們去插手她的婚禮。”
“是一身大紅的嫁衣,綾羅綢緞,鳳冠霞帔,就像當代的皇宮貴族穿的那種衣服,很華貴很大氣,頭上戴的頭飾閃閃發光。”
見我俄然站了起來,麵有非常,他們驚奇的看著我。
“她不知如何的就死在了黃河裡,我們報結案,巡捕也做了調查,說是明天早晨並冇有甚麼朋友和我女兒一起在黃河邊散心,而是隻要她一小我,至於她為甚麼會死,巡捕給出的結論是,我女兒有嚴峻的煩悶症,在黃河邊漫步的時候,一時想不開跳河他殺了。”
這對老伉儷憂心忡忡,我能瞭解他們的表情。
“甚麼夢?”
我擺了擺手。
“當時候,我們已彆無他想,隻想儘快將女兒的屍身撈上來,入土為安。”
“我先去看看環境,三天以後你們就遵循夢裡所說,到黃河岸邊來,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女兒會不會現身接你們去插手她的婚禮?”
然後籌辦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出發去黃河邊。
“老闆,如何了?”
“實不相瞞,當初撈你們女兒屍身的那位黃河撈屍人周天鐸,古怪失落以後,我們一向在尋覓,而我明天就會出發去黃河岸邊,在尋覓周天鐸的同時,也動手調查你女兒的事兒。”
本不想帶小蓮一起去,畢竟此去,傷害重重。
但這也恰好為我供應了一條線索。
“一週前,我和老伴做了同一個夢。”
“固然是個夢,可我們感覺非常實在,太實在了。”
“我們連續七天都做了一樣的夢,感覺這事蹊蹺,以是想找小我來看看,本來一開端是要找東街的王瞎子的,可他免費太貴了,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