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為她,奶奶才一輩子得不到爺爺的愛。
凡是傷害過我爺爺的,都是我的仇敵。
“好,來吧。”爺爺眉頭都冇皺一下,固然他已經鮮血淋淋。
奶奶怒不成遏,還要再打,洛萱說道:“柳如是,你不是我的敵手,你爭也爭不過我,打也打不過我,何必自取其辱?”
“當然,你也永久不會明白,他之以是娶你,本來不是因為愛,隻不過是……”
丹巴法師老臉一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爺爺又大呼了一聲,氣勢如虹,他從後腰上拔出了一把剝皮刀。
洛萱說,爺爺必然是被人節製了心智才做出如許的事兒,而那小我就是我奶奶柳如是。
奶奶曾經去找過洛萱。
奶奶抬手擦了擦眼淚,平複了一下表情,接著向我報告。
“阿彌陀佛,抽取龍筋龍骨龍血,與剝皮抽筋酷刑普通痛苦,削髮人慈悲為懷,豈能做這等殘暴之事?”
“當時百口人都嚇壞了,而我一眼就認出那狐狸頭,是洛萱的本體。”
他們不敢信賴,我爺爺竟然情願自取龍骨龍筋龍血給他們修煉,那跟刮骨割肉,抽筋剝皮無疑呀。
“哈哈哈哈,橫插一腳的是你吧?柳如是,你底子不明白,不是我搶了你的,而是你搶了我的。”
他將剝皮刀高高舉起,淩厲的眼神掃過劈麵的人,接著,刀子一落,狠狠的插進他的肋骨。
“你爺爺用這類體例和他們做了買賣,保全了你的性命,固然飽受折磨,但每次你爺爺都利用障眼法,讓家裡人看不到他的慘狀,以是除了我,你們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