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萬裡哼道。
宋忠說話頓挫頓挫,鏗鏘有力,確切很有魅力。
宋忠將手一攤,一翻,一劃,道:“我有三策,一拉,一打,一殺。總管想要用何策?”
“各位,兩個時候之前,宋某給你們傳信,這楊戩嫉賢妒能,嗜血好殺,叮嚀你們不要等閒赴宴。你們看看那酒樓內的慘狀,仍不時向外搬運屍身。這就是不聽勸的結果啊。”
火越燒越旺,將四周暉映的如同白天。
“能夠將晁蓋擊退,也是算了不起了。”
“本日總管與四將牴觸,他們怕是會心胸芥蒂。我可壓服知州江天越,以他名義聘請四將前去酒樓赴宴,名為中介,和緩與總管衝突,實則埋伏黑衣衙役。摔杯為號,斬殺周信、馬萬裡;逼迫吳秉彝、王義出麵清算軍隊抵當梁山圍攻,以待朝廷救兵到達。如此,內憂可解,城防也將固若金湯也!”
“對,無毒不丈夫!”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楊戩奸賊,大家得而誅之。本日你不殺他,明日他得知你們逃過一劫,必殺你們!我宋忠無所謂,誰占據城池,我都能夠做個良民,但是,你們行嗎?”
四個校尉調集部下數百人簇擁而上,圍住旺江樓,傾瀉火油,堆砌柴火,一把火引燃。
宋忠喃喃道。
“恭喜總管大人剔除內患,我濟州城防無憂矣!”
宋忠和江天越在一旁張望。
“嘿,甚麼狗屁總管,不過如此!”
宋忠侃侃而談,淡定自如。
一個邊幅堂堂的黑臉小瘦子在門口驅逐道。
楊戩鋒利的聲音在屋內迴盪。世人卻毫無反應。
“哈哈哈,我得先生,如得鳳雛。來來來,我們一起痛飲一番,會商細節。”
“好!先生高見!我要在配房內,到時候親身看那馬萬裡被碎屍萬段!”
城內物質再貧乏、軍兵百姓再餓肚子,也不缺他們將領的酒食。
“宋先生,我們翻開城門立有大功,不知天王會有何封賞?”
“我們?不可!”
“非也,非也!宋某自問在濟州從未做過害民之舉。但是,你們看看這些朝廷禁軍,他們自從駐紮濟州以來,兩天一擄掠,三天一殺人。現在竟然還要掠取城內住民口糧!朝廷此次變更的二十萬雄師,隻剩下濟州城內五萬尚存。再次征集救兵,起碼半年以後。試問江大人,濟州城能對峙半年嗎?城內糧食夠這些禁軍吃半年嗎?如果糧食不敷會產生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