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何就不能等等!”
“東翁,不如我們一起到城門口看看環境。若那劉廣至心悔過,無妨讓他戴罪建功,支撐到朝廷剿匪雄師到來。如果他包藏禍心,就放他出去,在城門口一舉成擒,是殺是剮,全由東翁定奪。”
驚怒之下,直接把劉麒關入大獄。並緊閉四門,時候防備梁山再來抨擊。
雲天彪張口結舌,卻不敢辯駁,出兵的糧草在那裡?出兵的軍餉在那裡?您甚麼都不給,讓我一萬兩千雄師在應天府蹉跎十天我該去找誰問?
“額,不是,阿誰,你聽我說.......”
守城門的軍官天然認得劉廣,正因為認得纔不讓他進城。
江天越和劉師爺氣勢洶洶的到了北城門,瞥見狼狽不堪的劉廣和稀稀拉拉破衣爛衫的一些侍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大師一起同事多年,對現在大宋的弊端看的很清楚,但誰敢說?說了有甚麼用?
“嗯,這個......師爺,你如何看?”
劉廣熱淚盈眶的看著濟州城牆。天曉得他動員部下一起步行從獨龍崗跑返來吃了多少苦頭。
大宋軍事運轉效力低下,各方掣肘。
但架不住梁山攻破三路人馬的速率太快,短短幾天時候,梁山就已得勝。
“不如讓這位都頭一試。”
“吱呀呀!”
“哎呀,這是多麼的虔誠!”
“知尹大人容稟,末將誤中梁山奸計兵敗,深感忸捏,但此恨不報,我永久難安,即便豁出麪皮,也跪請大人諒解,給我一個與梁山賊人再戰的機遇,大人呐,大人!”
中間守城的一個都頭建言道:“大人,城門等閒開不得啊,如果怕劉廣有詐,何不消籮筐將他拉入城內。”
“玄武營阮小七在此,眾軍隨我破城!”
江天越在城頭看的打動,不再理睬那被罵的狗血淋頭的都頭,直接命令道:“翻開城門,放他們入城。”
“氣煞我也!”
“都怪這個祝家的老二,吹甚麼牛皮,害得我也跟著遭罪!來人呀,把祝家那群人給我帶過來!我要問問,是不是他們做了特工,才讓我雄師被埋伏偷襲!”
那都頭還想提示,但看到府尹大人討厭的神采,趕緊開口。
但是不測就在此時產生了。
劉廣罵完,轉向江天越,又一下跪倒,喊道:“大人,你若信我,就讓我們進城,共同保衛濟州。如果不信我,那劉廣便一頭撞死在城下,為大人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