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案兩側,是兩根紅色蠟燭,火苗忽明忽暗。
宋無常看了我和細雨一眼,拿過了一個銅質火盆放在門口。
“掌燈!”霍南平一身青灰色大褂,手中搖擺了兩下銅鈴,出聲說道。
“嗯。”細雨應了一聲。
我和細雨站起家,向屋子內走去。
真的就是活雞,就站在桌子中間,但是每一隻雞的身材都彷彿是被定住了一樣目光板滯,一動不動。
這是……
聽到細雨這麼說,我立即將那長命鎖也放在了桌子上。
都說黃皮子有靈性,不能招惹,我卻冇想到這些黃皮子竟然趕來插手陰婚!
宋無常聽到後,立即將燈籠撲滅,昏黃的燈光總算將我們將身前的幾尺間隔照亮。
那些黃皮子麵前也都有一個酒盅,我嚴峻的接過霍南平局中的燒雞,放在了主位上,然後又接過酒壺想要為主位上那隻體型較著要比其他黃皮子要大一些的黃皮子斟酒,但是酒還冇有倒出,那黃皮子便俄然伸出了爪子將酒盅掃了地上。
細雨點點頭,邁起小腳從那火盆上跨過。
還好,在將那些紙人麵前的酒全數斟滿後,酒盅全數掉落在地,我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那兩個白燈籠已經吊掛在大門兩側,一寫福二寫壽。
我點點頭,走到那些紙人身邊。
“你就是蕭河啊?”我嚴峻的不敢轉動,卻聽那黃皮子俄然開口。
然後宋無常敏捷撲滅了那紙錢,火騰的一下便燃燒了一起。
“看我?我您見過麵麼?”我驚奇的問它。
又持續給幾個紙人斟滿酒,還是如此,酒盅紛繁掉落在地。
我瞅了眼霍南平,見他竟然指著門口的方向。
“如何還傻站著乾甚麼?酒壺給我放下,滾犢子!”黃三太奶見我愣著,不耐煩的罵了我一句。
我們身後颳起了一道風,那風捲起了紙錢燃燒過後的紙灰和火星,撒的我們滿身都是。
結陰婚,就是如此?
酒也敬完了,我正想要回到房間,卻被霍南平攔了下來。
“跨過火盆,驅除邪祟,報應新人多子多福,福壽安康!”霍南平朗聲說道。
它點點頭:“你小的時候我看過一眼,冇想到這麼大了。”
我看不到她的模樣,但是卻曉得她的臉上和我冇有辨彆,抹著一層白粉。
我對它行了一禮:“敢問您如何稱呼?”
它們原本身麵子向鐲子,但此時統統紙人卻全都麵向了我和細雨,暴露了無聲的笑容。
我穿戴一身紅色紙衣,牽著一樣用紅紙疊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