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辭摸了摸她的腦袋點頭，她的話漏了很多訊息，比方這句‘你們這的修道者’，但他冇有詰問，他信賴，總有一天若清歡會主動奉告他，她究竟來自何方。

“小樣，每天找姐的茬，要不是看在夏夜辭和冷魂的麵子上，看姐不找兩隻鬼陪你玩。”若清歡笑，舉著樹枝抽打了一下木偶。

他有狠辣的手腕，也有和順的兄弟交誼，若清歡豈會不知？拍了拍他的手，道：“節製活人的靈魂對於你們這的修道者而言或許很困難，但對我來講並不是甚麼難事，也耗不了多少力量，明天就把這個連環殺人案告結束吧。”

不知朝夕楓如何樣了？清靈大師和沉杯雪應當會好好照顧他吧？左欽和左嵐的死已經曉得了嗎？他……會很難過吧？

若清歡順服得靠在他懷裡，捏著他的下巴打量他，“嗯，氣色比前兩天好多了，隻是你就寢還是太少了。”

若清歡一手握著柳條，一手拿著木偶，道：“你們等一下要擅闖皇宮？”不然如何把替死鬼帶到金鑾殿去換夏夜辭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