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倆都那麼想殺我,嗬嗬,那就放馬過來吧。”取出袖中的桃木劍,若清歡割破本身的手指,將血滴在上麵,血的氣味一散開,沉瀲瀲彷彿是一頭受了刺激的猛獸,俄然間仰天長嘯,“嘶啊!!!!!!!!!!!!!!”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啊!!!”
十道符在沉杯雪身前燃燒,化作一股青煙敏捷鑽入他的身後,將那群幼鬼纏住,繼而化散,此岸道人見這一手,眸光愈發深沉,若清歡自不睬他,握緊袖中桃木劍,喝道:“孽障!好歹沉杯雪也是沉瀲瀲的親哥哥,你上了沉瀲瀲的身,有了她的認識,竟然還敢風險他哥哥,這老道欲令我們相互廝殺,借你的手來對於我,好讓他漁翁得利,你可甘心!”
她不以為此岸道人最後會放了沉瀲瀲,畢竟沉瀲瀲的存在過分於威脅,一日不除,明聖帝一日難安,她想的到的,沉瀲瀲天然也想的到,緩緩現身在人前,腳尖不著地的飄在沉杯雪身邊,用冰冷的雙臂環住沉杯雪的腰,密切的蹭了蹭他的頸脖,道:“殺了你以後,我自會對於這個老道,他完整不是我的敵手,我不會饒了他的。”
半夜十二點,很快就到來了,此岸道人派了一頂肩輿把若清歡從梅林小院裡接出來,一起搖搖擺晃出了宮,她坐在肩輿裡閉目養神,兩手攏在袖子裡,緊緊握著裹滿標記的桃木劍,悄悄警戒著四周的任何動靜。舒睍蓴璩
嗬嗬,明聖帝的快意算盤打的未免也太精分開,若清歡大步跨進院門,頭也不回,此岸道人隨即跟上,命大內妙手將院門關緊,並且在門上貼了符,製止統統鬼怪逃出這間屋子,不止門上有符,這戶人家四壁恐怕都貼上了,正漫衍著一種濃烈的殺氣。
沉瀲瀲的吼怒聲與此岸道人的拂塵一同向若清歡逼去,而若清歡卻手持桃木劍,巋然不動, 沉杯雪不由嘶聲大喊:“若清歡!傷害!”
同時慘叫的另有被鬼音震耳的大內妙手與沉杯雪,若清歡乘機身形一閃,到了沉杯雪麵前,啪,貼了一道符在他額頭,符上龍飛鳳舞寫著一個蜀字。
若清歡豈會將這些符看在眼裡?想必沉瀲瀲也是不害怕這些符的,不然鬼氣怎還會如此收放自如?
此岸道人聞聲變色,倒也平靜,緩緩舉起手中拂塵,對準的方向倒是若清歡,沉瀲瀲亦衝著若清歡笑,笑的陰沉詭異,不錯,她就是與此岸道人合作,任命沉杯雪,最大限度的節製住若清歡,結合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