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淺關在竹林深處,紫燕扶著我的手,踩著濕滑的石子小道,一步步往深處走去,一邊解釋道,“巴中的竹子長的最富強,這王府修的時候便栽了這片竹林,這府裡任何花草,也趕不上這裡富強,故而這濕氣,也是這裡最重。”
“是補心的良方,”我笑起來,“煎好了,隨我去王妃那邊,我還是想見見她。”
眼不見為淨,對於我如許一個瞎子而言,真是最得當不過了。
終究有一日,他奪下我手中的佛珠,“鐘靈,你如許,是在為誰贖罪?”
“但是王爺叮嚀過的,除非王妃認錯,不然誰都不準去看王妃娘娘,也不準靠近。”紫燕有些膽顫,忙著勸我,“王爺那日生了好大的氣,奴婢感覺,主子還是不去看的好。”
“主子,主子不要生奴婢的氣,奴婢實在是,實在是不能說。”紫燕緊緊的握著我的胳臂,“再過幾個月,主子本身便也曉得了。”
為誰?天然是為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