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放心,弟弟我已經找到了,當初我把他賣給慶雲寨的那幫山匪了,現在弟弟還是慶雲寨的二當家,我們一向有聯絡。”
蕭寒一巴掌狠狠扇在邱行恭臉上,大聲謾罵道:“你這孽畜,快說,將你弟弟賣到那裡去了!”
聽到邱行恭的勾引,梁用心下大動。
“這龜孫說甚麼,念給我聽。”
我尼瑪,這傢夥的確是人家險惡化身,另有他冇有做過的惡事嗎?
“說!你另有甚麼事情對不起我。”
邱行恭見蕭寒竟然讓他再次去偷人,邱行恭彷彿遭到了極大熱誠普通,恨恨地將信紙扔下。
邱行恭慢條斯理地喝著淨水,想到本身這一年多受的苦,連帶著蕭寒也恨上了。
本身老爹應當就是上一任慶雲寨大當家蕭遠山,而本身父親身後,便是二當家許漢雲領受了慶雲寨。
聽到麵前這隻肥胖驢子的話,邱行恭頓時想起了不好的回想。
叮嚀完邱行恭,蕭寒見對方乖乖躺到床榻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幫其側了一下身子,免得他被嘔吐物噎死,蕭寒這才分開屋子。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往生極樂......”
“當年要不是到了餓死的境地,誰情願插手甚麼狗屁彌勒教,另有要不是家中實在冇有米糧,我也不肯意將弟弟賣掉啊。”
“啪!”
梁成在一旁恭敬逢迎,見邱行恭宣泄結束,這纔想起來蕭寒臨走時交代他的事情。
隻是邱行恭俄然抱住了蕭寒的大腿,大聲抽泣起來。
“說!究竟是如何回事!”
捱了一巴掌的邱行恭彷彿再次有復甦趨勢,蕭寒心下一狠,再次拿起酒罈灌進他的嘴裡。
“哼,裝神弄鬼!”
“哼,你算甚麼東西,也敢叮嚀老子辦事!”
臥槽!還能這麼搞。
邱行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將手中茶杯在桌子上用力一拍,邱行恭隨便地拿起信封,開端檢察蕭寒信中內容。
“聽聞邱長老與守備何雲之老婆石靜月有舊,還請長老再睡石靜月一次,並且將何雲阮香草母女的住處奉告石靜月。”
“長老,蕭護法說了,這信隻能您本身看。”
在那邊他還遇見了本身的父親,解釋清楚了本身將弟弟賣掉的啟事,壓抑多年的內心承擔也輕了很多。
特彆是蕭寒化身東方勝之時,邱行恭幾乎從神遊狀況中擺脫出來。
隻是瞥到信紙開端,冇頭冇尾的幾個大字,邱行恭一個顫抖,被嚇得亡魂大冒。
“你是誰?呀,你是騾子!”
聽到慶雲寨,蕭寒的神情不由當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