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傢夥曉得彭瑩玉的實在身份後,怕是得跪著來求本身。
在李雲姝奇特的眼神中,黃胄與部下軍卒們,便興高采烈地將一車車人頭收下。
目睹襲殺彌勒教護法的大鍋,被黃胄這個傻蛋接下,蕭頓時鬆了一口氣。
“鐵麵,將魯鳴澤與彌勒教護法彭瑩玉勾搭一事,八百裡加急,彙報京師!”
放心,你紅口白牙一句話,就想打發小爺,真當我是孩子?
所謂聞名不如見麵,說的就是這個事理。
蕭寒話音剛落,曹昂和宇文遠便默契地掀翻桌子。
“嗬嗬,蕭寒,老夫早就聽師弟提起過你,隻是冇想到當真如他所說,猴兒性難改。”
並且兩人都去了王伯庸的女兒,曹昂老婆王蘭便是蕭寒嶽母王媛的姐姐。
“曹老,您還彆說,我這妹夫手腕當真是狠辣非常,這纔到幷州,你我便各喪失一員大將。”
話到這裡,蕭寒也懶得與二人客氣,對二人的稱呼也改成了職位。
考慮到蕭寒舟車勞累,這場拂塵宴會本來是要在明日停止的。
“這小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嗎,還是懂一些情麵油滑的,本參軍臨時諒解這小子吧。”
現在蕭寒纔到幷州,便構陷了通判魯鳴澤,並且將彌勒教的肝火,轉移到黃胄身上。
“哈哈哈,黃參軍莫怪,兄弟我也是年青氣盛,作為賠罪,抓捕胡雲龍以及彌勒教護法彭瑩玉的功績,也交予黃參軍了。”
建功心切的黃胄,頓時號令部下,將已經昏倒的胡雲龍綁到一杆大旌旗上,同時他要連夜去抓彭瑩玉。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朕即位一年以來,多有疑問,現在有幾件事想扣問大將軍......”
已經嚇得亡魂大冒的黃胄,撲通一聲,便跪倒在蕭寒麵前。
“是啊,蕭寒,你就饒了黃參軍吧,不然姐夫那邊也不好交代。”
冇想到這傢夥竟然與宇文遠是連襟!
此次會晤,也將決定新皇與這兩位封疆大吏將來的乾係,最首要的是,這將影響中樞對幷州賦稅的支撐力度。
曹昂見本身二人已經表態,蕭寒還步步緊逼,再加上把蕭寒當作後輩來看,不由有些憤怒。
死了一名護法,彌勒教怕是虎猖獗抨擊。
她這位妹夫甚麼本性,在都城的時候,她就摸得差未幾。
“曹知州,宇文將軍,虔誠可不是說出來,還得有實際施動!”
“蕭寒,我這一巴掌也算幫你出氣了,你就放過黃胄這些人吧,他們也是你姐夫的熟行下了。”
怕是參軍等不到升官發財的機遇,本身的家人就得被彌勒教那幫狠人送進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