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背麵一歪倒在他胸口,嘟嘟囔囔不曉得在說甚麼。
說完,她見他沉默,又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捏著他的下巴問:“我說對了是不是?我就曉得!咦嘻嘻嘻嘻……”
薑謠喝了一口感慨道:“這酒真的很不錯。”
季寒臣深吸一口氣,拉著她的手要把人摁坐下,誰知薑謠腿俄然一軟,斜著身往季寒臣這邊倒過來。
啊~表情不好有人哄著本身真打動。
俄然瞥見季寒臣的酒還冇如何動,她端起來豪飲一樣灌進喉嚨裡,附帶一個毫無形象的酒嗝。
酒品公然不好,平常在他麵前乖得跟兔子似的,隻要偶爾呲下牙,現在連臟話都敢說了。
季寒臣:“……”
季寒臣壓下她的胳膊,道:“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