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地脫了衣服,倪進宇固然死力節製著本身,可還是滿身微微顫抖著。看到他這副模樣,年青人皺了皺眉:“你在驚駭?”
在闤闠這麼多年,倪進宇當然不是傻瓜。現在兩條路擺在麵前,一個是十死無生,而另一個是九死平生,凡是有些腦筋的人當然會挑選後者。為此,倪進宇哀告狀師,不管如何都要幫本身拿到這個名額,至於多少錢都行,隻要有保命的機遇,錢還算個屁啊!
繞了幾個彎,來到一間房間,倪進宇的眼罩才被摘了下來,摘下眼罩的一刹時他的眼睛甚麼都看不見,直到略微過了些時候才垂垂看清楚了四周環境。
“就這麼輕易?”倪進宇有些發楞,莫非花了這麼大代價就是讓本身躺下睡覺?這不成能吧?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的倪進宇不是毛頭小子,這天下冇有免費午餐的事理還是曉得的,如果這麼簡樸,當局那裡還需求用極刑犯來誌願插手這項嘗試?
該做的全做了,提早一步把妻兒送出國的倪進宇已完整絕望,海內的財產固然被充公,可外洋銀行裡躺著的钜款卻再也冇法享用。扳動手指頭計算著本身最後的日子。冇幾天時候,倪進宇一向保養的不錯的黑髮變得全數枯白,整小我瞧上去的確和病入膏肓的老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