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寒淩從方纔的滿室星輝中醒過來,一片恍然。
這時候的少兒不宜場合還在時髦門前拉客,在一座鶴立雞群的紫紗掛鈴的七層樓宇前,兩個堆著笑的綠衣少女就拉著孟駒非要往裡進。
他瞟了一眼二女的胸口道:“孟駒兒啊,本來你好這口。”
寒淩也是打趣道:“他有錢,姐姐你就看著來吧!”
世人鴉雀無聲。
鼓聲越來越快,像是勾引台下浩繁看客的心跳,她時舞時停,柳腰輕巧。
寒淩:“尼瑪……”
她在蓮中舞,身似青州柳,流如明月光。
她靜止。像一座固結著力與美的雕塑,沉澱了千年的等候。
剛纔的美婦走到近前給他們好頓安設,又從溝中抽出兩張寫著數字的木牌遞給他們,羞怯一笑:
幸虧寒淩已經出來了……
寒淩細心看了看,一臉歉意地低頭把牌子係回到少女腰上。
又是這一刹時,舞台上有幽幽的光,倒是奇妙地借了天窗,投射下敞亮的銀色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