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間,一人從北方縱馬入林,翻身下鞍。那人走到大信分舵舵主跟前,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個小小包裹,說道:“告急軍情……”隻說了這四個字,便喘氣不已,俄然之間,他乘來的那匹馬一聲悲嘶,滾倒在地,竟脫力而死。那信使身子搖擺,猛地撲倒。顯而易見,這一人一馬長途奔馳,都已精疲力竭。
一名法律門生應道:“是!”上前拔起一柄法刀,走到全冠清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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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峰接過法刀,說道:“全舵主,你說曉得我出身本相,又說此事與本幫安危有關,到底本相如何,卻又不敢吐實。”說到這裡,將法刀還入承擔中包起,放入本身懷中,說道:“你煽動兵變,一死不免,隻是本日臨時寄下,待本相明白以後,我再親身殺你。來人啦,先將這賊子押回洛陽總舵,且聽我今後發落。”
全冠清嘲笑道:“嘿嘿,不錯,死都不怕,天下另有甚麼事可駭?姓喬的,痛痛快快,一刀將我殺了。免得我活活著上,眼看大好丐幫落入胡人手中,我大宋的斑斕江山,更將滅亡於蠻夷。”喬峰道:“大好丐幫如何會落入胡人手中?你明顯白白說來。莫非我喬峰還會互助胡人篡奪我大宋江山嗎?”全冠清聞言,臉上立現忿忿不平之容,隨即介麵道:“你喬峰本來就是……”正在現在,卻聽白世鏡打斷了他的話,搶著道:“幫主,此人信口胡說,隻盼你也饒了他的性命。法律門生,取法刀行刑。”
喬峰反手擒拿,悄悄巧巧地搶太短刀,朗聲道:“陳長老,我喬峰是個鹵莽男人,不愛交友為人謹慎、事事把細的朋友,也不喜好不愛喝酒、不肯多說多話、大笑大吵之人,這是我天生的脾氣,勉強不來。我和你脾氣不投,平時可貴有好言好語。我也不喜馬副幫主的為人,見他到來,常常避開,寧肯去和一袋二袋的低輩弟子喝烈酒、吃狗肉。我這脾氣,大師都曉得的。但如你覺得我想撤除你和馬副幫主,可就大錯而特錯了。你和馬副幫主老成慎重,從不醉酒,那是你們的好處,我喬峰及你們不上。”說到這裡,大抵是因為完整明白了東方不敗的情意和技藝,也不消她脫手從本技藝裡硬搶了,乾脆倒轉刀柄,將那法刀遞給她,說道:“東方兄弟,脫手吧。”東方不敗撲哧一笑,接過刀柄,揮刀割了喬峰左手中指一下,還是隻放了一滴血出來。喬峰接著說道:“刺殺契丹國左路副元帥耶律不魯的大功績,旁人不知,莫非我也不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