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心道:“哎呀,明天是如何回事,剛纔我為何落空了知覺?這,這又是那裡?”
過了很久,東方不敗終究起首突破沉默,故作輕鬆道:“哎呀,這大好的中秋節,我們為何總談些刀光劍影的事,多煞風景。嗬嗬,對了,盈盈,你現在正在服喪期間,不能與你的衝哥結婚。待三年後你與他結婚之時,為師也不曉得身在何方,現在就送你一份賀禮吧!”說著取下胸前的寶璧,道:“為師在江湖上馳驅半生,卻冇甚麼值錢的物事。現下這身行頭,還是韋應節那廝的遺物,當然啦,不是從他身上直接剝下來的。他衣櫃裡放了好多套呢,為師一時髦起才穿戴了起來。而唯有此‘日月流雲熒光璧’,伴隨我多年,是為師最貴重的東西,明天就送與徒兒你當作賀禮了。祝你與令狐少俠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初時那寶璧隻是微泛紅光,在剛纔二人說話間,那紅光卻越來越亮,隻是二人苦衷重重、專注於說話內容,對此渾冇重視。
一眼望去,岩高齊胸,冇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剛纔那悄悄一點決計推之不動。東方不敗藉著石上的反彈之力,止住了去勢,落到地上,站定了身形。
但她畢竟是機變百出的東方不敗,惶恐隻保持了一頃刻,隨後便規複了她一貫的淡定安閒。麵對這始料未及的驚人之變,東方不敗騰空翻轉,將本是抬頭朝天的身材竄改成俯瞰大地的姿勢,同時把左手握著的那塊寶璧揣入懷中,繼而體內真氣活動,運勁向上縱躍,同時擺佈兩臂廣袖一揮,一股勁風隨即而生,吹向斜下方的瀑布之水。一時候,那瀑布中間便被吹開了一朵燦豔的水花,而東方不敗的下墜之勢也大大地減緩。
或許是因為先前從高空摔下來的這股力道過分淩厲,又或許是因為剛纔拍出的那一掌力道過分剛猛,東方不敗的身子已經飛過了岸邊還兀自持續向前,眼看又要撞上火線的絕壁峭壁。無法之下,東方不敗隻好向崖壁踢出右腿,以止去勢。哪料足尖剛好點在了一塊大岩石上,鞋底沾到岩上青苔,但覺光滑膩的,那塊岩石竟似微微搖擺,東方不敗心中一動:“莫非這塊岩石有點古怪?”
任盈盈聽了東方不敗的話,驚呼道:“師……師父,我和衝哥結婚的好日子,為甚麼您不能來?您要去那裡?”東方不敗談談一笑道:“既然我教和五嶽劍派的恩仇已了,你師父我也就冇需求再呆在教中整天對你和向問天指手畫腳。嗬嗬,或許你還不曉得吧,你師父我從小就是一個滿山遍野跑的野丫頭,最喜好ziyou安閒的日子,若非要報恩報仇的,我才懶恰當甚麼勞什子教主。從今今後啊,你師父就要拍拍屁股走路,到江湖上清閒歡愉去也。放心吧,日月神教如有危難,為師我就算天涯天涯寄餘生,也還是會趕返來儘力攙扶的。”一邊說一邊用左手將寶璧遞了疇昔,臉上顯出鎮靜之色。